皇後當下的重視力全都在蕭承熙身上,並且舒妃是背對著他們,一時竟無人發覺。
她雙眼猩紅,道:“錦兒纔是先帝欽定的太子!你逼宮謀反,大逆不道!”
“本宮的錦兒是先帝的嫡宗子,體內流淌的纔是最正統的帝王血脈,於情於理,先帝身後,錦兒都該是新帝,本宮身為一國之母,天然該是太後!”
蕭承熙短促地喘著氣,肩膀傳來的劇痛令他幾近難以思慮。
虞江尋的心頃刻停了,渾身都在顫抖。
皇前麵前一亮,不自主地勒緊了虞江尋,眸中儘是難以粉飾的貪婪。
皇後又笑了,說:“不如如許吧,你們兩個誰先捅他一下,讓本宮歡暢歡暢。”
皇後當即警告地用匕首尖端戳著她。
“你想稱帝,想即位,想要這天下,還是想要虞江尋?”
但是眼下,她更不成能希冀著這一支小小的簪子,能衝疇昔挽救虞江尋。
不遠處,舒妃帶著渾身的傷,手中攥著一支帶血的簪子,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但是,他還是果斷地說:“我選...阿尋。”
破開皮肉的噗呲聲響起。
蕭承熙,選皇位吧,彆選我了,如許下去,你我都不會有好了局的。
皇後再次詰責:“皇位和虞江尋,你選誰?”
蕭承熙心中一緊,顫著聲音,說:“......好。”
蕭承熙身邊的兵士見狀,格外氣憤。
皇後笑得癲狂,看著蕭承熙,大聲說:“太子殿下真是好本領,憑一己之力便讓全部後宮隨之混亂,本宮身邊的人是不如你身邊的人多,終究掙紮也不過是負隅頑抗。”
她曉得這銀針的感化,但是她不會用。
虞江尋麵前一片昏黃。
虞江尋閉上了眼睛。
皇後冇想到他會如許迴應,當即愣住了。
她渾身高低也受了很多傷,但萬幸都是些重傷。
虞江尋瞥見了蕭承熙,張了張嘴,正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