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胤眯了眯眼,道:“請皇後過來。”
“阿尋,朕會庇護好你的,信賴朕。”
他掀起眼皮:“阿尋和德妃都中了毒,你竟不曉得麼?”
皇後倉猝過來的時候,看著屋內的陣仗,不由得一愣。
“你方纔說,是主子送來的荷花?”
她一整日都冇有打仗甚麼別緻的東西,除了那些荷花是彆人送來的。
蕭胤聽著她的話,彷彿已經設想到了那一刻。
她孔殷地說:“陛下,快派人去查查荷花,荷花說不定有題目......”
“叫你過來,主如果想問問你,這幾個主子,是你特地安排的麼?”
虞江尋隻感覺渾身都冇有力量,頭也格外的痛。
侍衛解釋道:“卑職出去時,看到這幾個主子都坐在一棵樹底下,他們的膝窩都受了傷,很難走遠......”
不曉得從何時起,虞江尋在貳內心的位置,已經越來越清楚較著了。
“陛下,嬪妾好怕啊。”
她第一反應就是,那荷花有題目。
蕭胤喉結滾了滾,滿心澀然,不知該如何安撫虞江尋。
見她另有些含混,卻還是這麼靈敏地就發覺到了非常之處,蕭胤驚奇地挑了挑眉,隨後安撫道:
後宮宮女寺人浩繁,除了這些妃嬪身邊的下人虞江尋能有印象以外,旁人就冇甚麼印象了,花房的主子她都冇見過幾次,以是並不清楚那兩個主子是那裡來的。
“為甚麼嬪妾老是會經曆這些可駭的事情,連主子送來的荷花都有題目,嬪妾真的驚駭,萬一有一日,嬪妾被旁人所害,隻怕來不及向陛下道彆,就先走了......”
她冇有自稱嬪妾,蕭胤現在也不在乎這些小細節了,柔聲迴應:“你用過午膳以後就一向昏睡不醒,朕很擔憂你。”
虞江尋溫馨了下來,卻有些顫栗。
他說的是竹青。
蕭胤一愣,看到這些主子膝蓋處的血跡,問:“你們這些傷,都是誰乾的?”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幾人的臉刹時就白了。
虞江尋死死盯著他們,問:“往年都不會專門玩弄那些荷花,為何本年恰好要送去各個宮裡?”
幾人麵麵相覷,驚駭地瞪大了雙眼。
虞江尋小臉充滿淚痕,她的力量尚未完整規複,悄悄揪著他胸前的衣衿,低聲道:“但是嬪妾真的好怕啊......”
虞江尋點頭,蕭胤天然是要為了她抓住真凶的。
皇後一噎。
他包住了虞江尋的手。
有些時候,蕭胤也恨極了這些爾虞我詐,疇前他都無所謂,誰被害了,誰害了人,都與他乾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