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擅醫術,她通毒理,合開這醫館既能掩人耳目,又能廣佈人脈。
"死了。"
“父親!”
"寒邪入骨十年餘。"白芨指尖劃過他腫脹的指節。
“死了,棺木還在陸家,陸家就剩下一個陸予墨了。”
“予墨哥哥,你瞧,這是疇前我生辰時,你送給我的髮簪,我一向帶著。”
次日。
陸府後院的槐樹上懸著退色的白幡,被夜風撕成縷縷殘帛。
"公子節哀。"管家捧著孝衣欲言又止,"外頭傳得刺耳,說我們府上接連死人,是遭了報應......"
宋明珠穿戴素白襦裙,她抓住了陸予墨的手,舉著那手往本身髮髻中摸去。
暗處閃過藕荷色裙角,宋明珠將藥碗擱在窗欞:“予墨哥哥,該喝藥了。”瓷碗邊沿泛著詭異的青,那是德妃賜的"安神散"。
……
那口烏木棺材停在正堂,棺蓋上凝著未擦淨的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