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電了。”趙棗兒安撫地抱了抱珂珂，“冇事了，我這不返來了嗎？”

“一張紙。”珂珂道，說著話把趙棗兒窩在連帽衫裡的頭髮拿了出來，重新發裡扯下來一張紙，“一個紙人。”

這回順利分開了村廟。趙棗兒模糊記得回接待所的路，幸虧路燈還算敞亮，又有莊祁給她壯膽，她倒也不那麼驚駭。

劉琦迷迷瞪瞪地翻開門，門外的不是珂珂，走廊裡站著一個背對著他的女人。

趙棗兒不知該如何描述方纔那一刻的驚駭。

趙棗兒翻了翻包，冇找到充電寶，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她緊了緊外套，大步跑了起來。十幾分鐘後，終究看到了接待所的招牌。

“往哪走？”趙棗兒緊緊攥著安然符，手內心都出了汗，“我方纔如何走都走返來了。像是鬼打牆。”

莊祁的話點醒了趙棗兒，先前一向不覺，現在想來，在夢裡也好、方纔也好，如若她是與某個靈魂產生了共情，那這個靈魂，毫不是阿誰女人――而是一向看著女人的某小我。

給手機充了電後趙棗兒倉猝聯絡莊祁，但莊祁那邊信號不太好，電話打不通，微信也是隔了好久才答覆一條。

紙？莊祁舒展眉頭，“你翻一翻身上，有冇有甚麼奇特的東西。”

“我不在大鳳山。”莊祁簡明扼要道：“你先說說戲台上的東西還在嗎？”

“戲台上有甚麼？”

莊祁沉吟：“是，但你在夢中並非變成阿誰女人，而是看著阿誰女人，很難說清楚，你共情的那小我，究竟是誰。”

“不在了。”

劉琦下認識地跟了上去。

莊祁的話讓趙棗兒墮入思考。她在動車上就做瞭如許的夢――當時離她比來的，就是同業的李娜娜等人了。

把能夠賦閒的事簡樸交代清楚，趙棗兒非常抱愧，莊祁表示不在乎後，趙棗兒理了理思路，提及方纔在戲台上的阿誰女人。

“我在夢裡見過她，莊先生，這是共情嗎？”

在莊祁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戲台上的女人便消逝了，方纔的統統仿若趙棗兒的幻覺。但村廟四周，確確實在一小我也冇有。

劉琦、邁克和珂珂都站在接待所門口，大興一臉嚴厲，氛圍彷彿並不鎮靜。李娜娜坐在一樓廳堂靠窗的處所，她最早看到了趙棗兒。

“這是甚麼？”

珂珂俄然扯住了趙棗兒的頭髮。

劉琦也冇有睏意，不甘冇有找到幽幽陸酩，又翻開直播軟件，這才發明瞭戲劇結束後的那段直播。

“冇有。”趙棗兒大抵判定了方向，持續朝前走，已經將近十點了，想到大興的話，趙棗兒加快了腳步。“奇特的東西，大抵是甚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