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席冇理睬他們,從兜裡取出煙,咬在嘴裡,邊拿火機點,邊斜睨籌馬:“不是說玩牌嗎?”
動靜是關行之發來的,說在金瑤找不到他,問他在那裡。
分開包廂,走到電梯門前,上頭顯現電梯纔剛下去。
但縱使見慣了有頭有臉的人,常常看到老闆親身過來,他們內心還是會有點嚴峻。遠遠地,侍應就已經打著結巴:“顧……顧總,您來了。”
陳諾噗哧一聲,介麵說:“他的笑點跟我們不一樣,這輩子能逗他笑的,一隻手恐怕都數不過來。”
侍應回想了一陣,才說:“我不是在恐嚇你,幾個月前也有個練習生,不謹慎把熱水灑到一名蜜斯身上,被老闆親身趕走了。當時他生機的場麵,我現在想起來都怕……”
站著等候的時候,顧向席感到有些無趣,想起剛收到的簡訊,就拿脫手機點開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