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一笑，暴露一口黃牙，“方纔夢夢說你家裡有困難？甚麼困難呀？”

忘？她如何能夠忘？

秦暖眼角重視到菸頭已燃燒三分之一，微訝他來有一會兒了，不曉得重視到她冇有。她攥緊雙手，籌算疾步從他身邊分開。

被王總靠近讓秦暖有些難受，出於規矩，她笑笑說：“冇甚麼。我有些不舒暢，先歸去了。”

非論她再如何保持平靜，不讓鎮靜閃現，可身上的疼痛，還是讓她的眼角泛出了絲絲水汽。

他竟然主動提到了三年前？再如何壓抑心中的情感，那些回想翻江倒海往前傾，讓秦暖再也忍不住說：“我冇有。”

“我讓你站住！”顧向席將她的手臂抬起，將她推到冰冷的牆壁上，另一隻手抵在她的耳側，輕視一笑，“有本領做卻冇本領承認？”

比及走廊上已經看不見顧向席的身影，秦暖才從回過神來，手上、背上、脖子上的疼痛讓她一下子體力不支，差點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