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濕漉漉的頭髮已經吹乾了,攏到頭頂窩成一個髻。她頭髮一濕就天然帶了鬈度,紮起來也是蓬蓬的一團。
“寫小說啊,我新文的綱領。”她把杯子放下,本身也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水,“明天冇人來接你了,你就姑息在這裡歇息一晚,明早再走吧。”
“是啊。”遲遲也有點難為情,“他這會兒在我家裡。”
他嗯了一聲。
喝醉的人最大,她長歎口氣,起家給他去倒了杯熱水。
“是嗎?”他笑了笑,“我倒感覺偶然候正凡人還不如病人呢。”
“魏總?他現在跟你在一起啊?”
遲遲被他打敗了,問:“你到底叫誰來接你了,是你的司機嗎?電話號碼給我,我再打給他。”
他側臥著不接話,眼睛緊閉,像是真睡著了。
方茹在那頭笑:“哎,你如何無精打采的啊?不是要找愛情的感受嗎?現在有個活色生香的高富帥醉倒在你家裡哎,還不趁機上?”
“彭於晏?”他點點頭,“我跟他身高一樣,他的體脂率6%,我比他高一些,7%。”
順不順利一句話也說不清楚,從方茹那兒傳聞他是董事會秘書,她都有點不知該如何稱呼他了,想了想還是叫他白經理,說:“阿誰,是如許的,明天我阿誰校慶集會你們魏總也去了,然後現在喝醉了不能開車,你能不能過來……或者派小我過來接他一下呢?”
“他們公司的人我不熟諳啊,我們隻是部屬子公司嘛。”
遲遲隻當他在諷刺她,借酒發瘋。
“那如何辦?”江遲遲瞥了一眼客堂的沙發,“總不能讓他睡在我家吧?”
“你不困啊?”遲遲有點崩潰,她寫文的時候實在不風俗身邊有人。
這空調是之前把屋子出租給佃農時安裝的,冇幾年,還比較新,吹出的暖風勁兒還挺足。濱海這類南邊本地都會夏季用得上暖空調的時候未幾,這兩年她在家都不太捨得開,電費貴著呢,明天為了魏紹遠也“豪侈”一把,她歸正也要碼字,跟著蹭一蹭。
江遲遲怔了一下:“如許的經曆我彷彿聽過,有個明星……”
遲遲想吐血:“我媽有老年聰慧症,說甚麼都不能當真的。”
“啊,哦哦,如許。”他思忖半晌,纔回過神來,“我明天在外埠出差,冇法趕疇昔接他啊。”
他打哈哈道:“江蜜斯,不管是董秘還是小秘都是打工嘛,我有做螺絲釘的憬悟,那裡需求就往那裡擰。我們互聯網企業停業繁忙,一小我乾兩小我乃至幾小我的活都是有的,這也不是慣例。歸正你隻要曉得,魏老是個要求很高的人,對客戶的需求都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