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被虛夢摸著腦袋的薔薇水晶冇有答覆,不過她的聲音卻在水銀燈方纔天生的鏡子裡傳了出來,如同證明統統人猜想那般從鏡子裡映照出了她的模樣,“你彷彿也有點過於對勁失色了,我確切冇才氣傷到你,不過我需求做的隻是遲延時候,如許就夠了。”
“終究的結局...”菲特不自發地叨唸著這句話,本身應當是曉得的,應當曉得,梨花說的是甚麼意義,終究阿誰哀思的時候,即便是最愛的人也必須痛下殺手,不管支出甚麼樣的儘力,不管本身如何掙紮,但是結局仍然冇能竄改。
“事到現在你說這些話另有甚麼用?你的生命值歸零、卡組耗儘、保持不敗的永火・零也被打倒了。”菲特指著梨花決鬥盤上的計數器喊道,“你已經不存在任何的但願,不存在任何的能夠性了,甚麼都冇有的環境下,你能做的就隻要乖乖地接管敗亡的結局!!!”
“甚麼!?”方纔剪下虛夢頭顱的蒼星石和站在她劈麵的翠星石俄然感受本身身材的力量像是被抽暇了一樣,不但如此,方纔翠星石指導出來的玫瑰花還也被不滅的業火包裹了起來,這些本應不成能枯萎的玫瑰花,在業火的燃燒下連一秒鐘也對峙不了。
“以是啊,我不得不戰,這是我必敗的運氣,不管我如何掙紮,不管我如何儘力,這是我絕對不成能超出的結局。”梨花放下了已經耗儘統統卡片的決鬥盤,“不過那又如何呢?必敗的運氣又如何,菲特醬你可冇有定義你‘必勝’的運氣啊。”
“我的N之範疇被父親大人付與了時候節製的權限,夾在N之範疇和實在空間夾縫裡的你,在得不到我承認的狀況下,必須觀察本身的存在,確認時候軸的定位才氣重新活動。”水銀燈冷冷地看著停止了統統行動的虛夢說道,“不過從你認識到這一點到觀察出時候軸停止定位,需求的時候也要幾分鐘,對於梨花來講這就夠了。”
“第三紀元的戰役裡,我也是一樣預感了必定的結局,用儘統統的力量,終究還是冇能逆轉啊,十四年前的時候也是,和當時候一樣,不成能逆轉的,真正必定的結局。”梨花搖著頭說道,“不過菲特醬,我決定了,要去竄改,那種冇有事理的結局,那種該死的結局,我再也不想看到了!!”
“你...”菲特不曉得為甚麼,總感覺梨花的這個笑容很不簡樸,這不是笑,這是經曆了冇法接受的痛苦,為了迴避而假裝出來的麵具!!等等,為甚麼本身會曉得?想到這裡,菲特不由得感遭到一陣寒意,有甚麼不好的影象,比天國的深淵更加哀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