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嚴厲點。”寧俊琦回道,“我明天碰到一件事,有點奇特。上午有一個病人,指著我說‘你姓李’,連說了三次。他們家人都以為他在說胡話,可我看他的眼神,聽他的語氣,感受他說話時挺普通的。彆的,孃舅他們不都說我的鼻子和眼睛像你嗎?會不會他熟諳你呀?”
“爸爸的事,你就不消操心了。”老李語氣輕鬆的道,“聽你的口氣,你是不是有了中意的了?”
楚天齊哈哈一笑:“和鄉長去省裡不是更好嗎?我隻是去一個小處所罷了。等鄉長去縣裡開完人代會,你們就解纜,我也解纜。”
“再見。”
“爸爸,你是誇我呢嗎?我如何感受你像是在說我碎嘴呢?”寧俊琦持續撒嬌道,然後“嘿嘿”一笑,說道,“爸爸,和楊阿姨談的如何樣了?媽媽已經不在這麼多年了,你也應當抓緊啊。畢竟也快五十的人了,有個伴陪著,我也放心。”
寧俊琦不加思考的道:“他叫楚玉良,是沃原市玉赤縣青牛峪鄉柳林堡村裡的赤腳大夫,長的挺瘦,有兩道劍眉。對了,他有一隻腳冇有腳指頭。”
“嗯,爸,我總感覺他說話時很普通。他是為了救一小我,而上山去采藥,成果從山上摔下來了,磕到了頭。因為失血過量,病院費了很大勁才搶救過來。厥後就出了院,人還一向昏倒,傳聞還常常說胡話。在大年三十那天醒了過來,現在能熟諳他們家的人了。”寧俊琦說著楚玉良的環境,“對了,爸,在他的頭部取出了一塊彈片,高副院長說這塊彈片起碼有三十多年了,高副院長就是你說的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