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馮俊飛冇想到的是,馮誌國竟然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另有嗎?都說出來,我一塊答覆。”
“嗯。”楚天齊隨便應了一聲。
馮俊飛頓時停止了抗議:“真是舌頭不分裡外,想如何說就如何說。我能有甚麼事?要說有的話,也是想好好事情,想乾出成績,想有個好的出息罷了。再說了,這也是人之常情吧。”說著,他歎了口氣,“平時鄉裡事情也很多盯著,要不說不準甚麼時候,老窩就被端了。”
據我所知,現在楚天齊已經在和何氏藥業、玉泉礦泉水聯絡,如果冇有她的默許或是鼓勵的話,他不成那麼做的。即便能夠完整不顧忌我,但他必定要考慮她的感受的。以是,在這事上,寧俊琦就是他的同謀。如果寧俊琦換了任一個身份這麼做的話,都無可厚非,但她是青牛峪鄉黨委書記,是鄉裡真正的一把手。她現在這麼做,就太的背叛一個黨員乾部的起碼要求了。本來我覺得縣裡不會不管,可到頭來帶領們底子就是置若罔聞。現在想來,這也不奇特,她寧俊琦都私闖常委會了,不是還是甚麼事都冇有嗎?並且楚天齊還被聘為了甚麼“特彆行風監督員”,真是天大的笑話。
“嗬嗬,可有點變態啊。之前不放假都是想著法的告假出去,偶然更是直接曠工,此次卻要假期加班,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啦。”馮誌國笑咪*咪的說。
一樣的事理,經大伯這麼一說,馮俊飛就找不出辯駁來由,但他還是不平氣:“那私闖常委會的事,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