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素問滿身毛孔緊閉,竟然涓滴也冇有一絲汗液流出。
“你這丫頭,你已經滿身筋骨外膜任督二脈貫穿,勃發暗勁。這本來是純粹的水滴石穿的工夫,功到天然成的一個堆集過程。丁先生這一記醍醐灌頂,讓你少走十年磨鍊的工夫。你還想如何,這是大恩與你,你當以恩師之禮待之!”
王千山在心中暗歎一聲:丫頭,你還是冇有這個命啊!
“丫頭,混鬨!”王千山稍稍緩過勁來,卻見孫女已經一拳擊出,那一拳清楚意與氣合、氣與力合,已經是暗勁的拳力。
“你對我爺爺做了甚麼?”
王千山活動活動腿腳,竟然涓滴不再疼痛,他將柺杖扔到牆角,對著丁懷瑜躬身道:“先生大恩,王千山無覺得報。”
素問見王老爺子痛苦地嗟歎起來,捏著拳頭便要朝丁懷瑜擊去。不過,丁懷瑜固然坐在太師椅上紋絲不動,卻好似一尊偉岸的大山一樣,素問頓時感受本身在他麵前就像一隻螞蟻一樣纖細,這一拳就是以卵擊石,就是螳臂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