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乎那即將刺來的長矛,陸無塵一抖手腕,長劍輕飄飄地與那長矛碰撞在了一起。
如此霸道的工夫,連窟哥和米放都神采劇變。
商秀珣一雙柳葉刀已經將他雙腿斬斷。
比擬大殺四方的獨孤安,陸無塵就落拓多了,也不知從那裡弄來了一罈子的酒,拍開酒罈的封泥,酒水如同鯨吸長水普通吸到了嘴中。
窟哥也使硬氣,瞪眼著陸無塵,喝道:“人生不過是一死,我窟哥此生豪傑,有何悔怨的?”
與此同時,跟從著先前兩騎的賊騎已經到來,彎刀掠起詭異的寒芒,直衝獨孤安下盤與頭顱。
四周的賊兵看到首級如此,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卻聽聞喊殺聲大振,隻見無數的兵士朝這裡奔來,一場殛斃在此上演……
米放怒喝一聲,謹守流派,戍守得密不通風。
心中盤算主張逃竄,見獨孤鳳長劍刺來,當下真氣運轉,周身之上暴風獵獵,狼牙棒砸去。
劍氣的餘勁鼓盪,震得眾賊寇胸口發悶,有如千鈞壓來。
瞧得神采慘白的窟哥,那些賊兵頓時軍心狼藉,窟哥乃是他們當中武功最為高強的一員,現在正被死狗普通提著,這些賊兵那裡故意機戀戰,惶惑逃竄。
現在米放隻感到四肢八骸垂垂有力,心中惶恐,隻是這麼用心,便讓他飲恨平生。
與此同時,另兩騎從後衝來,間隔不過半個馬位,騎術之精,共同之妙,教人歎爲觀止。
“不要臉的女娃兒,竟然如此暴虐?”米放怒聲道,大怒之下,狼牙棒更是刁悍了數分。
心中一驚,身子硬生生橫移了數步,米放感到臉頰之上一疼,臉頰之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兒,本來是一支勁箭射來,那箭鏃之上泛著幽幽的綠光。
這是一場大搏鬥,以一搏鬥百人。
“可惜了。冇有一柄好刀!”
獨孤安暴露一個刻毒的笑容,右手一揚,鋼刀捲起一陣勁風,刀氣沿著逆時針螺旋擊出,全部身材如同陀螺般橫移開去。身形所到之處,這些貧乏了騰挪空間的馬隊如同待宰的羔羊普通。
城牆之上,陸無塵提著窟哥,彷彿提死狗普通。
他本是縱橫一方的強者,被一個後輩女娃兒如此嘲弄如何不怒。隻是他經曆多麼的豐富,怎會不曉得這不過是對方的攻心之計?
此時獨孤鳳電射而來,長劍一圈一引,他雙手已經被斬斷,不幸一代狼王,縱橫東北的一代強者竟然成了人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