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
“此子好深厚的內力。”
“東方白……“陸無塵嘴裡默唸了一聲,隨即嘴角浮起一絲奧秘的淺笑,淡笑道:“東方女人,這位是恒山派的儀琳小徒弟,她正要去插手劉正風前輩的金盆洗手典禮,不如我們一同前去如何?或許那邊會是個喝酒的好處所!”
瞧得東方白承諾,陸無塵臉上浮起一絲笑意,拉起儀琳就往門外走出,但是,剛出門冇多久,就看到劈麵急奔過來兩人,前一人身材甚高,一身淡黃色長袍,本來是其中年尼姑,一見陸無塵拉著儀琳,嗆啷一聲拔出長劍,當頭便是一聲大喝:“無恥狂徒,放了儀琳!”
紅衣女子淡然道:“東方白。”
“都說定逸師太脾氣火爆,本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陸無塵歹意地想到。
對於這類虛禮,東方白也不在乎,負手而行,大步向院內走去,而陸無塵則淺笑著跟在她身邊,一時候,倒還真有郎才女貌的感受。
伸手拍了拍儀琳的手掌,陸無塵表示她再等一下,隨即舉杯對著紅衣女子說道:“這位……恩,這位女人,要不坐下來喝一杯如何?”
想來定逸也是焦急本身的寶貝門徒,纔會對本身那樣的,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儀琳的麵子,陸無塵隻得捏著鼻子把統統委曲吞下,趕緊表示冇事。
至於儀琳,一見到那尼姑,頓時滿臉委曲,小嘴一扁,便要哭道:“師父,弟子……弟子……”
“哈哈……”
定逸一聽這話,頓時也不再脫手,而是回身問道:“儀琳,到底如何回事?有委曲的話直接和師父說,師父必然會為你做主。”說完,定逸還恨恨地瞪了一眼陸無塵,一臉認定了就是他欺負了本身的寶貝門徒。
一時候,似水韶華中除了儀琳念往生咒的聲音以外,再無彆的一絲聲響。
“田伯光……”聽得本身的門徒竟然差點被田伯光那采花賊玷辱了,定逸的眉頭一挑,咬牙切齒地吼道,隨即柔聲對儀琳說道:“乖徒兒,有師父在,今後冇人能夠欺負你。”
定逸頓時大怒長劍,刷的一下便對準了陸無塵,罵道:“賊子,還敢抵賴?”說完,也不等陸無塵解釋,長劍一動,直接閃出點點寒光,徑直向陸無塵刺來。
“為何要怕你,女人你又不是大水猛獸。”陸無塵搖了搖手中的酒杯,挑眉問道:“有酒豈可無美人,能邀女人喝一杯,實乃鄙人的福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