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人枯木般的麵上,那無神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驚奇,隻見他玉簫一掃,氣勢驚人的一劍就這麼被架住,再不能刺近半分。
“阿誰青袍怪人帶著人皮麵具,你對他的身份如何看?”
“你……你他娘是甚麼人?老子……呃。。”刀疤臉正欲開口,青袍人玉簫一轉,像是鋒利的鑽頭錐子普通,將刀疤臉的手心破開了一個洞穴,隨後玉簫上提,對著刀疤臉男人的腦袋橫斬疇昔,全部脖頸閃現一條血痕,男人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邊。
“能在內功上同時壓抑我們兩人,除開儒釋道三家的隱世妙手,現當代上唯有五絕能做到,王重陽早逝,洪七為人樸重不會如此殘暴,一燈和尚削髮多年更不成能,答案隻剩下兩人……”聽風首悠悠道。
孔晨明抱緊飛鳶,一言不發,鐵骨錚錚的男人,現在淚如雨下。
“乾了”
青袍人在比武的刹時,便縱身而起,自那房頂洞穴躍出,消逝不見。
一把玉簫,在怪人手裡,竟好似鋒利的斷頭刀,就如許砍下了刀疤臉男人的腦袋。頓時血霧噴灑,飛濺漫天,把桌麵四周染的一片刺目慘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