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但是五絕中的東邪啊。成名已久的絕頂高人,魔仙固然短長,可不見得打得過他吧?”
青袍人殘暴的將玉簫一把抽出,血花飛濺,而後沉重一掌打在飛鳶胸口,飛鳶如薄紙一樣往下落去。繞過飛鳶,青袍人再度殺向孔晨明,沙啞的嗓聲響起:“哼。戔戔奴婢,竟敢擋我來路,死不敷惜。你也去陪他吧。”
錘砸落,好似西楚霸王力拔千鈞。
嘉興醉仙樓上,還是是人聲鼎沸,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坐著一個腰攜玉簫、身形高大的青袍客。但見他麵貌奇特之極,除了兩顆眸子微微轉動以外,一張麵孔竟與死人無異,完整木然不動,說他醜怪也並不是醜怪,隻是冷到了極處、呆到了極處,令人一見之下,不寒而栗。
刀斬去,一如武聖關羽力劈華山,
“天之道,損不足而不敷,是故虛勝實,不敷勝不足......”
“甚麼。魔仙要應戰東邪黃藥師?”
“你說要把東邪打趴在地?”
周伯通吞下一塊魚肚子笑道:“恐怕不止這麼簡樸吧?我看你不但是要比武,另有更深的籌算吧?”
孔晨明掙紮起家,眼中的寒意,像是蒼山上長年不化的冰雪,再無一絲溫度。觀雲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鎏金銅錘,問向一旁的聽風首道:
幾個男人麵麵相覷,隨即恭維道:“大哥說的是,大哥說得對,哈哈哈”
“九陰真經無愧是最頂尖的絕學,江湖中報酬其爭的血流成河無甚奇特,現在落入我手,製止殛斃,也算是功德一件。”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師叔祖,以茶代酒乾一杯”
“阿誰青袍怪人帶著人皮麵具,你對他的身份如何看?”
“能在內功上同時壓抑我們兩人,除開儒釋道三家的隱世妙手,現當代上唯有五絕能做到,王重陽早逝,洪七為人樸重不會如此殘暴,一燈和尚削髮多年更不成能,答案隻剩下兩人……”聽風首悠悠道。
一個乾枯沙啞的聲音俄然在身後想起,刀疤臉當機立斷,身子在椅子上猛一扭轉,朝前打去,剛猛拳掌像是虎熊獸爪,帶著淩冽威勢襲來。但是,卻見那青袍怪人拔出玉簫,玉簫的一端悄悄往刀疤臉掌心一抵,這陣容駭人的一擊,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化解於無形。
“這白蟒鞭法詭異靈動,勁道凶悍,用到高深處,一根金飾長鞭在手裡,如蟒如龍高漲迴旋,高低四方無所不至,乃是對抗群攻包抄的一大利器。”
孫震寰深思半晌,搖了點頭:“不,我另有籌算,世人皆知五絕乃是當世武學最高的幾人,我畢生學武求道,至今卻一名都冇見地,豈不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