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地確認了一下鄒勇已經把門關嚴實,鄭景又把辦公室內的窗簾也拉了下來,才裝模作樣地把手伸進褲兜裡,偷偷從乾坤袋內摸出一樣東西,行動輕柔地放在了辦公桌大要已經鋪好的一塊絨布上麵。
李老說不鎮靜是假的,作為一名從小就跟父親爺爺學如何刻印章的人,他當然也無時無刻不想見地見地田黃石印章是個甚麼模樣,假定真的能讓一枚田黃石印章從他手裡出世的話,那他隻想說一句話——灑家這輩子值了!
鄭景冇有說甚麼,但是一向站在鄭景身後的郭佳聽了這番話後卻拿著一份質料走了上來,淡淡說道:“華興公司客歲淨紅利6.5億美圓,0.2%的分紅就是一百三十萬美圓,當然你們不成能把所無益潤都拿出來分紅,如許我們每年能獲得的分紅最多也隻要幾十萬美圓,大抵換算成RMB能在四環以內買套一百平米的屋子嗎?”
“我?”李老張大了嘴巴,然後連連擺手:“不敢不敢,如許的無價之寶如何能交到我手上,萬一被我搞砸了,那我可就是千古罪人!”
“您曲解了。”鄭景搖了點頭:“我確切要把它措置掉,但不是以這類形狀。您老不感覺如許一件寶貝,始終保持這類未經砥礪的狀況冇法揭示出它真正的斑斕,這不是太可惜了嗎?無數前人都以能具有一方田黃石印章為榮,我就想把手裡這枚田黃石雕成印章。”
鄭景笑著朝李老點了點頭:“冇乾係,拿起來看吧。”
“您的意義是想脫手?我確切是熟諳幾個保藏圈的朋友能夠向您先容先容,不過他們恐怕有冇有才氣買下這類無價之寶,我看要不您還是送到拍賣行去吧,他們會妥當措置的。”
“田黃石!這真的是田黃石!並且還是品格極其上乘的田黃凍石,天啊,老頭子我不是目炫了吧?這年初如何能夠另有這類寶貝?”
“李老,我感覺你這態度很有題目啊。”鄭景用心把臉沉了下去,當真地說道:“千百年來,無數的雕鏤徒弟,他們絕大多數連田黃石這類傳說中的東西是甚麼模樣都冇見過,而您不但見到了,摸了,還能親手砥礪這件寶貝,莫非你不高傲嗎?不鎮靜嗎?如果是我的話必然拚上命也要把這件寶貝雕好,這但是名留青史的機遇!”
“老闆,這位是我表叔,玩保藏的,也搞雕鏤,傳聞您想找位懂雕鏤印章的徒弟,我就把他帶來跟您熟諳熟諳。”
還是那條貿易街,當rì鄭景租下的這棟陳腐的小樓已經換上了極新的玻璃門,門口還掛著一塊大大的招牌,隻不過此時還被一塊紅布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