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我們明天收了這麼多包裹,實在根基都是不贏利的,真正贏利的是內裡那些快遞物流公司,隻要寄到那些偏僻處所另有交通不太便利的鄉間鄉村的包裹纔會走郵政。”程靜遲看著厲戰今天下午一向都是懵圈的神采,解釋說,“我們主如果為群眾辦事,不是為贏利的。”
“不消。”厲戰說了一句,目光四週一掃,找了兩個還算健壯的大紙箱子,將這些小盒子整整齊齊地碼到紙箱子裡,然後哈腰下蹲,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阿誰足有百來公斤的紙箱子扛了起來,還是單手。
此中一個客戶是做金屬成品的,屋子裡堆滿了盒子,足有好幾百個,每一盒子看上去都不大,卻死沉死沉的,特彆客戶還住在五樓,冇有電梯。
程靜遲對於厲戰的大力量早已經非常淡定,連平空固結冰霜的事厲戰都能做到,力量大一點,多背幾個包裹也冇甚麼大不了的。
枯黃的野草、披髮著腐臭噁心氣味的像是甚麼嘔吐物的殘渣,漫天亂飛的碎紙屑——
固然他們單位有規定無關職員不能進辦公室,但隻要不進庫房,在內裡稱重揀件還是冇乾係的,大師也樂得有人過來幫手。
男人就該像厲戰那樣,大長腿腱子肉,一把好力量,哪像他完整就是個坐辦公室的廢柴。
這下主臥今晚是彆想睡人了。
兩人一向忙到八點才帶著渾身的怠倦回到家,不過這倒是程靜遲事情以來,過得最輕鬆的一個雙十一了,他實在隻賣力開車,簽收這一類比較輕鬆的事,凡是重一點的活計,厲戰都主動接了疇昔,兩小我合作無間,效力緩慢。
程靜遲自從考進郵政體係,在這個網點事情三年,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最忙最累的。
厲戰去沐浴,程靜遲迴轉頭,把客堂略微清算了一下,但是本來就空空蕩蕩的屋子,他大部人時候又不在家,厲戰更是除了打坐和看電視,根基冇有其他活動,實在冇啥好清算的,兩分鐘就清算完了。
他坐在沙發上,等著厲戰出來好用浴室。
臥槽,他吞了甚麼東西?!
就連程靜遲本身當初會考入郵政體係的動機也不純,隻不過現在的設法早已竄改。
程靜遲頓時傻眼了。
他們網點領受得最多的是那種郵政小包,郵局四周有一個物流倉儲點,很多快遞公司也會將偏僻地帶的包裹以較低的代價轉投給他們,以是趕上雙十一或者春節如許特彆的日子,他們網點的停業實在也還挺不錯的。
本來你的骨頭那麼硬嗎?鬆個骨頭的活動量也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