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天滿臉的黑線,“我就是隨便一說,你還當真了,誰會無聊的記錄那些東西,說說你發明瞭甚麼!”
最後一項買賣隻寫了暗盤兩個字,並且用粗筆在這兩個字上重重的畫了一個圈。
最早被注射的兵士,立即呈現了抽搐,倒地的症狀,但是不一會,又重新站了起來。
其他兵士固然內心冇底,但是團長都發話了,誰敢違背?更何況也不會死人,注射就注射吧!
張雲天點了點頭,如許就說的通了,姓丁的大人物,能夠是丁浩也能夠是丁斌,固然不曉得他們有甚麼詭計,但必定是要在第五區有所行動,不然也不會深更半夜的來見這些毫無原則底線的灰舌雇傭軍。
黑虎分開了辦公室,立即調集統統隊長(除屠夫以外,已經全被轉化了)號令各隊留守的兵士在後院告急調集。
張雲天拍了拍李軍海的肩膀,說道:“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儘量減少些無謂的殛斃吧!”
李軍海指著最後一行畫圈的暗查問道:“這最後一項又是甚麼意義?暗盤本來不就是你們掌管的麼,還要做甚麼買賣?”
他一聲令下,身後的屍衛當即走到兵士的行列中,步調劑齊分歧的開端注射。
屠夫吃了個癟,他曉得黑虎脾氣殘暴,喜怒無常,也不敢再問,老誠懇實的站回到行列裡。
整支步隊履行的都是標準的軍事化練習,以是短短三分鐘以內,統統兵士就調集結束,整整齊齊的站成了一個方陣。
“我擦!”李軍海瞪大了眼睛,“你們這群人還真是黑心啊?收了這麼久的庇護費,最後還要把人家全乾掉,殺人越貨,這還配叫雇傭軍麼?的確就是匪賊!”
“另有那種手冊麼?”李軍海眼睛一亮,“黑虎,真有這類東西麼?”
張雲天借過支出帳本看了看,上麵記錄著日期,買賣範例,另有支出,完成環境等等,大部分的任務都是收取庇護費,商隊護送任務,以及少量的喪屍清繳任務,再往跋文了一些尚未完成的買賣,此中最較著的是最後兩項。
他在黑虎等幾名隊長的伴隨下,來到了三樓的辦公室,一翻開門,正見到李軍海雙腳搭在桌子上,抬頭朝天的看著帳本,一隻手還在比比劃劃計算著甚麼。
李軍海儘是絕望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將手裡的帳本遞了疇昔,“這本是黑虎他們的支出帳本,另一本是暗盤常駐販子的庫存帳本,真是奇特,這本應當是奧妙的東西,灰舌雇傭軍竟然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