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已經到了李軒簽訂軍令狀的最後一天。
“可惜,你所料的都錯了,既然挑選了投降,就該認清本身的位置。”李軒憐憫的看著麵紅耳赤的李虎,搖點頭歎道:“盧帥到來後,我會將你交予盧帥,你此次所建功勞也會一一稟明,至於將來如何,就全憑你本身做主吧。”
李軒坐在頓時,極目瞭望,嘴中幽幽的說道:“若統統事情都像將軍所料的那樣生長,那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多事,將軍也不會成為我的階下之囚了。”
“子揚快起來。”盧植伸手虛扶,表示李軒起家,看了看固然有些殘破,卻遠冇有設想中那種經曆戰役後式微不堪的安平城,盧植悄悄地歎了口氣,看著李軒點頭道:“子揚也不必自謙,此次你不但踐約攻破武安,更連克常山、中丘、安平三城,這四城互為犄角,將廣宗城與外界聯絡完整堵截,現在的廣宗城,已因為你一人之力,完整淪為一座孤城了,我想,此次,擢升李軒為校尉,怕事冇人再不平了吧。”
“末將李軒,幸不辱命,已準期攻破武安城!”李軒翻身上馬,來到盧植身前,朗聲說道。
固然方纔經曆了一場慘烈的戰役,固然隻要戔戔五百人,在高達十丈的城牆下,五百人一字列開,顯得非常薄弱,但當真正麵對這五百人時,那股狂熱的氣勢,那種從屍山血海中凝集出來的殺氣,那種一場場勝利所帶來的果斷信心所凝整合的士氣,就算是盧植這等疆場老帥也不由生出一股讚歎。
哪風涼哪呆著去,投降並不成恥,但你投降後卻整日裡在彆人麵前秀對前任仆人的虔誠,如何看如何噁心,哪怕你誓死如歸都比現在看著舒暢。
“你……”李虎虎目圓瞪,狠狠地盯著李軒,如果目光能夠殺人,信賴李軒現在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李虎眼中閃過一抹隱晦的失落,安平守將白繞,乃是大賢能師坐下七十二弟子之一,更得了大賢能師真傳,一手仙術入迷入化,承平道中鮮有人能敵,誰知在麵前這名朝廷鷹犬手中,卻如此不堪一擊。
安平城上,代表著大漢帝國的赤龍旗頂風飄零,氛圍中還披髮著戰役過後的血腥氣味,李軒一身鎖子甲,策馬傲立在安平城城門以外,在他身後,是風林火山四將以及李虎恭敬的冊立一旁,五人身後,是兩百名威風凜冽,器宇軒昂的兵士,舉頭挺胸的側立在城門的兩側,熾熱的目光會聚在傲立於城門外那道身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