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一邊聽一邊點頭,內心卻早已翻江倒海。這李敢不顯山不露水的,甚麼時候竟然跟鬼子交上了朋友?聽麵前這龜兒子的語氣,他貌似是個私運商。但是這年初甚麼時候私運商售後辦事做得如此到位?不但贏利,還儘力庇護客戶安然?莫非李敢是日本人安插在局裡的眼線?
龜田轉過身來,玩味似的一笑:“陳隊長,我們又見麵了。”
白玉明則挺直了身子,一副小門生聆聽教誨的模樣,神采非常的虔誠。
而後連續數日,白玉明幾近每天早晨都來陪陳強喝酒,聽陳強乾脆。
李正數落了一圈,一揮手:“快!把李敢放了,請他過來!”
李副本來要留龜田用飯,但龜田卻推說另有彆的要緊事要措置,告彆而去,臨行之前,握著李敢的手:“兄弟,我們先行彆過,等哥哥措置點過後,就再來找你。”
陳強一揚手:“講!有話就講!我們是哥們!另有甚麼不能講的!”
這時候,拍門聲響起。
陳強卻俄然有一種悲從中來的感受,叫住了白玉明:“來,陪哥喝兩杯。”
倒完了酒,兩人一起乾了一杯,陳強就翻開了話匣子。
說來奇特,平時脾氣很臭的陳強,明天早晨幾杯酒下肚,竟然成了話嘮,甚麼本身多年來為局裡支出多少了,甚麼本身資格老了,紛繁傾訴了出來。
白玉明一呆,顯得非常的惶恐:“強哥,要不我給您叫個娘們去?”
他總感覺陳強不靠譜,果不其然,平時裝著挺沉穩的模樣,但關頭時候老是出題目,比擬較而言,還是李敢的敢打敢殺又不失沉穩更叫人放心一些。
李正讓人把陳強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