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都雅著王夠的神采,嘴角暴露了一絲對勁的淺笑。他持續用鉗子拔起男人的手指甲,直到最後一個也被拔掉。
“我們不登時成佛了?”
他持續用鉗子夾住王夠的手指甲,一點一點地用力拔起。
一刀下去,血液噴出。
王夠的手指因為劇痛而扭曲變形,但他卻咬牙關,冇有收回一聲呼喊。
“是甚麼?”王夠裝傻問道。
“睡覺,睡覺!”王夠閉上眼,不竭內心表示,他曉得隻要睡著後快速規複傷勢,纔有進一步行動的機遇。
矮個子俄然靠近說道:“兄弟,你說要送我們旗號,我看挺好,要不留個電話吧。”
他把王夠像渣滓一樣扔在一邊,吹著口哨分開了。
王夠仍然強忍著疼痛,冇有收回一點聲音。
“號碼拿到了,楊哥也不獲咎,不挺好。”
……
“啪”的一個耳光打在王夠臉上。
金三好竟然冇有暴怒,用手翰單的把臉上的口水一抹,然後在王夠身上擦了擦:“也不曉得,你小子有啥好的。我說了好多前提,好的壞的黃有詩都無動於衷,唯獨說到要你的命,她的眼神變了。”
“看你能忍到甚麼時候。”
“有詩,不消管我……”王夠大喊。
“有詩mm啊,你說要不要給他留一個右手啊。”
麵前的人恰是金三好,王夠冇猜錯,他和龍一鳴還詭計在項目上做文章。
“醒啦?”金三好一臉壞笑:“我就說那黃有詩如何俄然變那麼短長,本來背後有人指導。”
“真是情真意切,也不曉得這瘦子有啥好的。”金三好冷哼一聲:“給他鬆綁,然後包紮一下,彆死就行。”
反應過來時,王夠已經冇有躲閃的空間。
說話間他在兜裡摸著甚麼。
“呸!”王夠不想跟他廢話一口唾沫。
他在王夠腳踝處比劃:“哎呀,跟腱挺長嘛。”
“啪”又是一記耳光,王夠“嗡”的耳鳴。
壯漢聽令,把王夠從十字架上放了下來。
黃有詩見狀有些衝動,卻被壯漢按在椅子上坐下,轉動不得。
王夠有些無語,他就是隨口一說。
說罷,金三好拿出一把鉗子,鉗子鏽跡斑斑,上麵沾滿了血跡。
“哈哈哈哈!這個神采纔對嘛。”金三好狂笑不止,然後打了個響指:“把黃有詩帶過來。”
燈光暗淡,隻要幾盞黃色的燈籠掛在高高的天花板上,它們微小的光芒隻能照亮堆棧的一小部分,大部分處所仍舊覆蓋在暗影中。
壯漢像個機器,強行用手把黃有詩的眼皮掰開。
“停下,我承諾你。”
不能跟惡人講事理啊!王夠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