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鬨到了將軍那邊,事情纔會被無窮的放大。
以是現在能夠鑒定,腰牌的確是不見了。
半晌以後,就聽到內裡的女兵大吼一聲:“將軍,不是我做的,我如何會做這類事情,你要徹查。”
彷彿也曉得一旦進入將軍帳,等候她們的不是甚麼功德。
白承聽得背後直髮冷,吞嚥了兩口口水,藉機岔開與白將軍方纔會商的話題。
“進啊,你倒是進,你不是說那腰牌是被我偷了嗎,就讓將軍替我做主,不然的話,我頭上這頂帽子,可就永久都摘不下來了。”
“進就進,誰怕誰。”
幸虧軍帳是用氈布圍成,不隔音,內裡產生甚麼動靜,在內裡都聽得一清二楚。
也正因為她們的職位,能夠平起平坐,以是兩個女兵之間互不謙讓,劍拔弩張。
但是白將軍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實實在在地突破了白承的統統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