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蝶把脖子一揚,一副豁出去要殺便殺的模樣。
到了大廳的門前,管家並冇有出來,而是退到門的一邊,表示著徊蝶本身出來。
徊蝶鄙夷地看著大廳中心,金色豹紋的沙發上斜坐著的阿誰穿戴一身金黃色禮服的男人,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他竟然還穿戴那身嚴厲的禮服?
“要如何措置隨得你。”
定是那惡魔早有了叮嚀。
玄色的緊身裝上密佈著細細的裂縫,像是被利爪抓破的裂口,臉上也有一道藐小的傷痕,四周都是凝固了的暗色血跡。
“你我不早就定了左券了嗎?何必多此一舉。”
管家用他那風俗性的恭敬口氣說道,看到徊蝶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也是神采如常,木訥的神采毫無竄改,不愧是跟在那惡魔將軍身邊見慣了各種大場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