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寒雙手捂著本身的褲襠部位,痛得直抽氣,身材再往外持續翻滾了好幾下,確認本身完整退到了少女不成能立即策動攻擊的安然範圍外,這纔敢停下。
冥寒胯間的那陣劇痛在漸漸減退,但餘痛尚存,他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怕一個閃失,本身的那邊就此廢了。
“小美人兒……”冥寒挑著狹長的桃花眼糜邪地看著身下痛得五官扭曲的少女,他就是要她痛,將本身的歡愉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上,其樂無窮。
冥寒一邊倉猝忙地閃躲著,一邊從速伸手拿過床單將本身整小我罩得嚴嚴實實,毫不能讓本身赤裸的肌膚觸到這浸了劇毒的長鞭,一次的經驗足以讓貳心不足悸,銘記畢生了。
依藍眼呲欲裂,嘴唇被氣得直打著顫抖。
看著少女氣得渾身顫抖的動聽模樣,冥寒微微後仰著頭,悄悄閉著眼睛在對勁地嘲笑著,這感受真是前所未有的暢爽。
不過依藍始終是低估了這地痞軍官的手腕,這地痞軍官對她的熱誠但是層出不窮的。舊的恨還冇來得及解開,新的恨已經接踵而來。
依藍一臉討厭地盯著麵前的畫像,畫中鮮明在目就是本身,赤身赤身的本身,放浪形骸的神采,微張著的小嘴,另有兩人身上的那層薄薄的汗珠,非常詳確的刻畫,逼真得不像是靜止的丹青,而更像是電影裡正在播放著的靜態螢幕。
得瑟之意還冇有享用完,冥寒俄然就感遭到脖頸一痛,很輕微的痛,但因為那邊是人體最柔嫩的處所之一,這一痛也讓他頸部動脈不受節製地狠惡狂跳。
紅色的簾布如同舞台上的背景幕布普通沿著一個方向緩緩地退開,更多讓依藍羞憤欲死的畫像映入視線,畫中的配角毫不例外全都是不著寸縷的本身和阿誰滿臉鄙陋之態的軍官。各種百般的畫麵,濃墨重彩地襯著著那緊緊交粘在一起的兩人,的確是冇法描述的腐敗。
“小美人兒,這但是本統帥新手為你繪畫的喔……是不是非常的惟妙惟肖,活矯捷現?”冥寒邊低低地笑著說道,邊嗅著依藍的頭髮,淡淡的髮香清爽撩人,讓他忍不住一聞再聞。
眼睛瞅見少女滿身因為不成按捺的暴怒而發震,冥寒歪著的嘴角,邪魅的笑意更深了。
看來本身還是低估了這個少女,她竟然在中了迷迭香的環境下還能對本身策動偷襲?是藥見效了嗎?
悲哀的淚從眼眶中溢位。死,她毫有害怕,她能夠安然地接管,絕對不皺一下眉頭,但如許的屈辱,叫她情何故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