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將軍低笑一聲,眼睛盯著少女慘白中帶著緋色的臉頰,那雙極力睜著的眼眸蒙了水光,正在順從著耷拉的眼皮,看起來更是彆樣的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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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儘了培植的人兒,跟著滑落下來的姿式躺倒在沙發上,軟綿綿的四肢隨便地癱放著,如同抽去了筋骨普通,惹人垂憐。
徊蝶內心恨極,但身材卻使不上一絲的力量,眼睜睜地看著本身在那惡魔的手中任由他擺佈,不由生出無儘的悲慘來,內心的執念也隨之更加地激烈了。
“還冇有結束呢,小貓咪,記著了嗎?這隻是一個小小的經驗,本將軍折磨人的體例多得是,有些是你連想都設想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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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手掌逼不得已撐在惡魔將軍健壯的胸膛上,卻冇法借力把本身的身材撐起來,分開阿誰可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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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前的氣象已經恍惚一片,落空了焦距的眼瞳看不見一絲的神采,徊蝶渾渾噩噩中感受本身的腦漿都被撞成了一團糊漿,身材再也感受不到了除了痛苦以外的其他感受,彷彿是身在天國的深淵,正在受著天國業火的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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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這才緩緩地展開眼睛,拿過幾案上的玫瑰紅色的酒瓶和透明的高腳水晶玻璃杯,給本身倒了一杯紅酒,交迭著二郎腿,文雅地啜飲著,搖擺了一下杯中的亮紅色液體,將軍臉上涵著如有若無的笑意,目光再次落到中間癱軟在沙發上的阿誰少女的殘破軀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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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抓著中間的沙發背墊,將軍抽身而出,坐到了一旁,雙手搭在沙發的靠墊上,脖子也仰枕在上麵,輕閉著眼睛,一臉的滿-足-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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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有起點的吧……快到起點了吧……如何還冇有到起點呢?……結束了嗎?……是已經結束了吧!……
如在澎湃波瀾裡波擺盪擺的小舟,徊蝶感受本身的身材已經不像本身的了,視野開端遊移,麵前滿是飄飛的斑點,大腦的認識越來越恍惚。
貼著那胸膛的臉頰,不成製止地感遭到了那金黃色禮服後的糾結成塊的遒勁肌肉,以及那聲聲妥當有力的心臟跳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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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的狼籍,亞麻色的褲子,布料已經被血水染成了暗紅色,黏濕地粘著肌膚。
惡魔將軍突愣住了行動,手伸到少女那雙監禁在金屬枷鎖中的纖細手腕上,悄悄一按,隻見藍光閃亮了一下,辨認到將軍身份的枷鎖頓時解了開。
“啪……”一聲輕微的聲響,將軍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但眼睛並冇有是以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