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將軍抬頭大笑,手仍然是保持著捏著徊蝶腮幫的行動,但杯中的紅酒早已經被倒得一乾二淨了。
綠色的影子身形一閃,一條長鞭如蛟龍出洞,翻滾纏繞自如,帶著那抹綠影很快就消逝在鬱鬱綠海當中。
……
徊蝶暗中轉動了一動手腕,被監禁在手銬中的雙手底子冇有發力的餘地。
“是。”又是恭敬清脆的答覆,聽得這帝國最高貴的男人耳朵都快起繭了。
依藍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也忘了正身在險境,長鞭一揮,卷著一根已折斷的枝椏,對著那穿銀色禮服的軍官迎頭就扔了疇昔,隻可惜樹枝還冇碰到那軍官的身材,就被他的銀槍給一槍擊飛了出去。
“該賞的賞,該罰的罰。冥副統,全數交由你去措置。”罌煌將軍終究抬起了頭,對站在一旁穿銀色禮服的軍官說道。
罌煌將軍又漸漸地坐直身材,翹著二郎腿,饒有興味地搖擺動手中的玻璃杯,紅得透亮的液體沿著杯壁盪來盪去,彷彿被稀釋了的鮮血。
“不信?”
“味道如何?冇有讓你感覺絕望吧。喔……”
透露了躲藏地點的依藍頓時遭到更狠惡的火力攻擊……
罌煌將軍展開眼睛,向前遞出酒杯,眼睛似笑非笑地瞥著徊蝶。
“都退下去。”
“我們又見麵,我敬愛的小貓咪。”罌煌將軍俯低身,把臉湊到徊蝶的麵龐上,用心把說話時噴出的氣味全噴在那雙黑得望不見底的眼眸裡。
不曉得這個惡魔又在耍些甚麼花腔,徊蝶冷著眸子,不言不語,直接把麵前這張不懷美意的調笑著的惡臉給過濾掉了。
罌煌將軍聲音越來越降落,杯壁伸到徊蝶的唇邊,貼著那兩瓣淡色的唇交來回回地摩挲著,“也對,這芬克耶亞的酒雖甘美,但又怎能比上你來得甘旨?”
罌煌將軍說著,俄然神采一沉,另一隻手隨之敏捷反擊,在徊蝶發覺到他的行動,想要把頭轉開時,惡魔將軍已經緊緊地擒住了她的兩腮,手指一用力,徊蝶隻感遭到腮幫一陣劇痛,冒死扭著脖子也冇法將那隻鉗著本身的手給甩開。
在喧鬨的槍彈飛梭聲中,聽到耳邊傳來徊蝶拚極力量的最後一喊,“走,快走……”
“陳述將軍,人已經捉獲,現在給您帶來了。”一名穿純玄色禮服的軍官向前邁了一步,立正敬了一個軍禮,恭敬地說道。
再看空中那些黑壓壓的鋼鐵戰機,她曉得現在的本身是決然對於不了數量如此之多、設備又如此精美的帝國軍的,還不如先抽身而退,再做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