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駕開端失控地直衝而下,又被緩慢爬升時產生的強大氛圍氣流推著往前挪動,環境當真是萬分的危急。
長久的痛快還來不及享用,冗長的痛苦就已經鋪天蓋地地襲來了。
再展開眼,徊蝶看向茫茫雨簾中遠處時隱時現的修建群。
匕首是拔了出來,但與此同時,搖搖欲墜的粗大枝椏也完整斷裂了開來,急墜而下的枝椏撞到徊蝶躲閃不及的手臂上,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左肩頭直傳至大腦的痛覺神經,吊在空中的身材亦被枝椏撞得如蕩秋百般晃了晃,幸虧,手中的匕首冇有脫手飛出。
徊蝶在十級破壞的把持台上搗鼓了一陣,料想當中的毫無反應,便不再把精力華侈在這破機器上了。
徊蝶不敢有任何的遊移,腰肢往上用力一挺,雙腿借勢盤到旁側的樹枝上,緊緊勾著樹枝的雙腿能讓身材倒掛在空中,雙手抓緊匕首用力往外一拔,又是一聲刺耳的“哢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