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蝶沉吟,目光不知不覺地定在了阿誰男人的身上。
徊蝶的身材四周也是密密麻麻扇動著翅膀的巨型馬蜂,暗褐色的軀體上有一圈圈玄色的環紋,身型比普通的馬蜂要大上一倍,它們翹著腹部尾端,一副籌辦策動進犯的模樣,但冇有一隻敢把那尖細的蟄刺紮向這個善於禦蟲術的徊蝶。
罌煌教官嘴角微微勾起一個讓人不易發覺的弧度,目光毫無顧忌地還是落在徊蝶站得筆挺的身姿上。
頓挫頓挫的宏亮聲音蓋過了“嗡嗡嗡”的喧鬨聲,震驚著每一名新兵的耳膜。
徊蝶的環境更是糟糕,本來在力量上她就遠遠比不上身強體壯的理族人,現在的她累得差點支撐不住,托著槍支的手臂直打著顫,不竭從額頭飆出來的汗珠滾滾而下。
練習場邊上早已由後勤兵放好了一排排吊掛著AK47步槍的鐵架子,徊蝶取下那把和她的編號對應的步槍。
在氣勢洶洶的馬蜂殺到跟前時,手往前一伸,在他身前從一側劃到另一側,最後定在他的胸膛火線,攥成拳頭的手漸漸攤開。
在步隊跟前站定,罌煌教官背動手,雙腳翻開與肩同寬的幅度,鋒利的視野在新兵蛋子們身上一掃而過。
徊蝶想起阿誰男人是不驚駭任何的蟲子的,之前本身用那些伴隨過本身身經百戰的練習有素的怪蟲來對於他,卻一點也何如不了他,不曉得他是不是具有讓蟲子不敢近身的特彆體質?
剛幸虧這個時候,罌煌教官也看了過來,狹長的鷹眼裡唅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眼睛瞅著徊蝶,漸漸地舉妙手中的皮鞭,鞭柄悄悄地抵到唇^瓣上。
但真正一手托著一把重達差未幾五公斤的槍支在野地上蒲伏行走時,卻並不是設想中的那麼輕鬆。
“十千米來回的蒲伏特訓,兩點要求,一是特訓過程中除了喘氣聲外,不能再收回其他的聲響;二是你們就算是爬也要爬完這二十千米的路程。”
罌煌教官簡明扼要地把法則申明,持續說道,“接下來是樹模行動,隻演示三遍。蒲伏特訓一個禮拜後,你們的行動要完整達到他們的標準。”
其他拿到了槍支的新兵都是一臉粉飾不了的鎮靜,對滿腔熱血的男人來講,槍支的引誘力老是很難抵擋得住的,一握上那黑黢黢的槍柄,血液就節製不住地狠惡沸騰起來。
罌煌教官不慌不忙,手中的長鞭往腰帶上一插,還對徊蝶睨了一眼。
這是甚麼環境?累得幾近要趴下的新兵們聞聲昂首一看,嚇得頓時神采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