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抵擋,被虐待得更加的狠戾……即便那抵擋是無聲的……在帝國將軍的眼裡,隻要兩種人,一種是完整屈就於他的人,一種是……死人……
罌煌將軍重新把目光落在暈迷的少女身上,見她暴露來的兩大腿縱橫交叉滿是累累傷痕,兩膝蓋儘是擦傷的紅痕,星星點點,還不竭地排泄血水。
螢幕中現出了一個穿戴紅色禮服的兵士頭像。
少女的嘴唇也是一抹素淨的紅,血在她的嘴角留下了一大片汙跡,活像悠遠傳說中的吸血鬼。
手腕上的劇痛讓她額頭盜汗淋漓,徊蝶曉得本身在災害逃,把手握得更緊,隻想把手中的那絲巾那小麻布袋都握進本身的手心內裡,清楚的觸感,微微帶著點痛。
手死死地摳著桌沿,麵前是不竭搖擺的恍惚影子,晃得她頭暈目炫,難受的程度又爬升一截。即便是用力地咬緊牙關也反對不住聲聲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痛吟。
左手臂被少女咬著,一道鮮紅的血跡從被咬著的處所一向延長向下,在手腕處構成了一道赤色的手鐲環弧,妖豔之極。
見始終一聲不哼的少女,將軍的行動是愈發地狠惡愈發地迅急,這此中除了極致的享用外,更首要的是激烈的征服慾望。
感受有一具龐大的軀體壓到了她的後背,徊蝶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一張嘴,一口狠狠地咬在手臂上,微腥的鐵鏽味頃刻充滿全部口腔,也勝利堵住了那聲聲屈辱的低吟。
徊蝶直感覺腦袋轟鳴,大腦渾沌得一塌胡塗,這場酷刑折騰得她死裡活來,活來再死去,比第一次的那場酷刑還要痛上百倍。
罌煌將軍隻得用手捏著少女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巴伸開,這才把她的手臂挽救出來。
不曉得這惡魔將軍俄然發甚麼瘋,徊蝶緊緊地攥動手中的白絲巾和小麻布袋,那邊是她的力量來源。
罌煌將軍的手指不由得撫上了那抹赤色,感覺這是對這少女最恰到好處的闡釋。
曉得這少女倔,但冇有想到會是這麼倔,的確是剛強到讓本身冇法忍耐的境地。
他倒要看看,是他這個帝國的大將軍刁悍,還是這個感族的少女硬氣?
疼痛的影象開端在神經裡遊走,徊蝶伸手去抓一側的桌沿,咬牙等著身後那場暴風雨的來襲。
……
……
隻是阿誰被他虐待得腦中一片渾沌的少女,隻聽到滿耳的“嗡嗡”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