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徊蝶一愕,抬腳又要朝錦易走去。
“小貓咪,真乖。不過本將軍更喜好你不乖時候的模樣。”罌煌將軍一邊笑著對完整不能迴應他的徊蝶說道,一邊脫了手套,伸手去解開徊蝶迷彩禮服的鈕釦。
“呼救,這裡有一名新兵在做引體向上時,不慎失手摔了下來,摔暈了疇昔。請頓時定位這裡,速派醫護職員前來救濟。”罌煌將軍對著腕錶沉聲叮嚀著。
徊蝶伸直著身材側躺在床墊上,兩隻小手像是抵當著體內湧起的不適般緊緊地揪著床單,頭髮有些混亂,卻混亂得帶上了一種慵懶的風味。側躺著的姿式讓她的身材曲線看起來更加曼妙有致,特彆是腰際那一段,細柔得就像纖纖垂柳。
徊蝶陰沉著臉,用力甩動著那條被罌煌將軍拉著的手臂,想要擺開罌煌將軍的監禁。
罌煌將軍一腳反踢上房門,抱著徊蝶徑直走到鐵床邊,將徊蝶悄悄放倒在基層的鐵床上,隨後本身也坐到床邊,握著徊蝶的腳踝,漸漸地給她脫下及膝的長筒軍靴。
徊蝶冇有出聲,不是她不想答覆,而是此時的她已經遊離在昏倒的邊沿,迷含混糊地彷彿聽到了罌煌將軍說話的聲音,但顛末耳蝸傳入大腦的中樞神經時,卻如何也拚集不成有效的資訊。
暴露來的是一雙標緻光亮的小腳丫,惹得罌煌將軍在那潤白精美的腳指上盯視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地放回到床墊上。
一把拿上阿誰被目光鎖定的酒瓶,將軍回身又走回到鐵床前,在床沿坐下。
伸手把徊蝶側躺著的身子扳為平躺著,燒得昏昏沉沉的徊蝶就像人偶娃娃普通任由著罌煌將軍擺佈。
單手環住徊蝶肥胖的肩膀將她牢安穩定住,罌煌將軍騰出來的手指摁了一動手腕上戴著的暗金色腕錶,鑲嵌在腕錶裡的長途通訊器頓時被打了開。
教官宿舍的佈局出人料想的簡樸,除了靠西麵牆壁放著的一張雙層鐵床以及床劈麵並排擺放著的兩張紅木方桌和配套的高背椅子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室內陳列了。
“小貓咪,這下你對勁了吧。”罌煌將軍關了通訊器,低聲對徊蝶說道。
明晃晃的白熾燈光把寬廣的房間照得仿若白天,但並不刺目。
罌煌將軍狠戾的目光從錦易的背上一掃而過,目光移開時,已經深沉得不見涓滴的澎湃波瀾了。
扭轉開瓶蓋,罌煌將軍將瓶身向下略微傾斜四十五度,清澈透明的虎魄色烈酒便緩緩地流注到徊蝶光-裸著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