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愈發地狠惡,因循著男人一貫的傲慢風格,在少女口腔中反叛的長舌卻漸漸地停了下來,但男人的唇還是緊緊地壓在她的紅唇上,粗-重的呼吸從男人的口中噴到她的口中,充滿情-玉的熱乎呼的氣味異化少女混亂的微小的氣味,融會在一起。
他如何就忘了被這男人是一個銀-蕩、霸道、傲慢、自大、幾次無常的惡魔?間隔上一次的虐待,大抵還冇有一週的時候吧,本身就已經忘了這惡魔的賦性?
上麵是完整的裸-露,固然抵著本身小腹的髖部被遮去了最惹人垂涎的風景,但兩條苗條白淨得冇有一絲瑕疵的玉腿讓人遐想連翩,充足盪漾起人壓抑在心底的玉-望……
男人底子不給她緩衝的時候,兩隻手箍住她的腰肢,澎湃彭湃的撞擊便鋪天蓋地地向徊蝶襲來。
男人捏著少女腰肢的力道猛地飆升至最大,十指幾近都要掐進少女柔滑的肌膚裡,那纖腰差點要被折斷在那雙鷹爪一樣有力的大手裡。
徊蝶極限地反弓著頸脖,隻要如許才氣略微緩衝一下上麵傳來的讓人冇法接受打擊。
緊窒的甬道一刹時便淪亡在巨蟒勢如破竹的守勢之下。
徊蝶身材不斷地抽搐、顫抖,虛脫地歪倒在男人的懷中,暈乎乎的大腦像是被抽暇了認識,徊蝶感受本身是躺在雲朵上麵,跟著薄雲飄零著。麵前是茫茫無邊的白,腦海裡也是茫茫無邊的白,看不到邊,無所憑依……
很痛,被那麼龐大的物件強行進入到那麼狹小荏弱的處所,不痛纔怪……
男人的目光逐步變得和順,隻不過那抹和順是從他那雙淩厲得彷彿能穿透民氣裡的鷹眸中射出來的,帶著他天生的王者霸氣以及甲士的濃濃煞氣,再和順的眼神都讓人禁不住要打一個寒噤。
被撞拋上去的嬌體隨即又跌坐了下來,把埋在體內的粗長巨物含得更深,把那頭失控的猛獸惹得更加鎮靜。
滾燙的熔漿猝然爆濺,刹時將徊蝶吞噬……
徊蝶痛得身材不住地顫抖,垂在男人大腿兩側座椅上的兩條腿不受節製地直打著顫,淚水都被這凶惡的進犯給捅得飆了出來。
男人每一下的行動都帶著要貫穿她的力道,徊蝶像是巨浪裡的小舟,身不由己地跟著男人,跟著那由下而上的撞擊而狠惡地搖擺,不斷地顛簸,直至最後葬身在這澎湃的浪濤深處。
這模樣的她褪去了那層拒人千裡的倨傲,披髮著惹人垂憐的心動,如果再像那些情竇初開的青澀少女一樣撒撒嬌,估計冇有男人會不為她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