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幾個彪形大漢一腳將安踹到地上,衝地上啐了一口,“冇想到這麼個小竹竿還頂了我們這麼久,真tm活膩味兒了啊!”
手上俄然覆上一雙慘白的手,安不知何時從房間裡走出來,他睜著一雙黑亮的眼睛,照亮了全部房間。她躲在櫥櫃裡,身子都伸直成一團,但眼睛卻能順著亮光看出去。用力太多力量,安的臉上閃現出不普通紅潤,即便他冒死抵著房門,但還是很快被推開。
“靠,這他媽的是個傻子啊,等抓到那老女人,我不得拆了她肚子裡的零件兒賣了老子就倒著姓!”幾人在前麵嚷嚷,順手將房裡的東西踹到在地,舉起椅子往電視上砸去,火花四濺。合法一小我踹到了床頭櫃,頓時就要砸上櫥櫃時,領頭的男人一擺手,表示他們停下。
“事已至此,我們也不能吃著暗虧不是,跑了老狗,這小崽子還在,把他弄死也算賺。”
彆看。
“我餓了,要找我媽媽。”
接下來的事情,成為她平生都忘不了的場景。安就像一個破娃娃一樣,在幾小我的胯下週轉,烏黑的xing|器在他身材裡收支,鮮紅的血順著交代的處所滴滴答答流下,染紅了格子床單。安的嘴裡,身上,身材裡,都是男人們的東西。他們不睬會安衰弱的抵擋,大手在他身上揪出一個個指模,高低撫摩。艱钜地轉過甚,安暴露了滲血的嘴角,衝著她一向說,一向說。
潮濕的危房裡,拖油瓶躲在窗角,看著內裡用力踹門的人不知如何是好。她早就曉得會有這麼一天,但她向來冇想過要如何擺脫,就像每次她感受本身快被瘋女人打死的時候,都冇有想過抵擋。歸副本身都是如許了,平生下來就是惡夢,向來都冇有擺脫過。
輸的短長了,女人就會返來撒氣,讓本就搖搖欲墜的家變得更加苦楚。在她眼裡,安底子就是透明的,她隻會將本身的女兒拖出來,用高跟鞋用力地砸打著,直接向頭上敲,打到女兒滿臉是血都不放過。這時候,小拖油瓶就會睜著血紅的眼睛看著安,看他驚駭的眼神,越縮越小的身型,就這麼嘲笑地看著他。
小時候,跟著媽媽再醮的小拖油瓶,第一天進到阿誰家裡,就見到了叫安的男孩。年紀還小的時候還不明白太多,到了厥後才曉得,本來本身的媽媽要分一半給這小我,而這小我的父親,卻隻是媽媽的丈夫。
一把拽起想逃竄的安,男人一圈上了他的肚子,疼得安縮成一團,半天冇有出聲。幾小我都下了狠手,毫不包涵地向安身上號召著。推推搡搡間,安身上的襯衣被扯開,暴露了青青紫紫的肩頭,烏黑的胸膛,加上斑班駁駁的傷痕,讓幾小我都不自發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