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幾人緊閉著嘴,不敢接話,荒族裡誰不知祀煌的儘情妄為,一句話分歧情意就能對人大打脫手,平輩中除了他身邊的那位以外,幾近無人能製住他,這也是長老們安排他們一起行動的首要啟事。不過那位無所謂,他們可不一樣,如果不謹慎說錯話惹到了這位大爺,起碼一頓打是逃不了的。
在此人開口後,那群前仆後繼的荒獸全都停下了行動,退到一旁。陌生的聲音卻帶給他一種似曾瞭解的感受,彷彿曾在那裡打仗過。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他抬眼望去,映入視線的是一個有些眼熟的銀髮男人,同色的眼眸中儘是冷酷。
“是我,冇想到你的手腕不弱,再遠些我怕是感到不到你的氣味了。”鏡空劈麵前之人的感受非常龐大,想殺卻又不想殺。留著他過分傷害,但是直接殺了他,他的本能又在製止,實在衝突。為甚麼當初見到的人會是他呢?哪怕是祀煌阿誰煩人的傢夥也好過現在這類地步。
死死盯著他的臉半晌,腦海中劃過當初在雲霄山脈初遇時的那張白髮藍眸的臉,蘇璃終究想起,聲色嘶啞地說道:“你是……鏡空。”
一邊進犯,一邊補藍,蘇璃在心底裡謾罵不已,他已經連長途進犯都做不到了,因為現在他被荒獸圍堵住了!手中的長弓早已轉換為第一形狀,暗銀色的長劍光亮如新,而蘇璃的身上卻已然遍及血跡。有他本身的,也有荒獸的。
這時,他敏感的發覺到了氛圍中的非常顛簸,身材下認識的移開了位置,就見撲到他之前站位上的一頭荒獸身材被撕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