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石老哥的話是金玉良言,我就是有點獵奇。”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殯葬業的首要暴利,就是墳場和喪宴,另有棺材和骨灰盒。家裡死人了,棺材或者骨灰盒必須得起碼有一個,這都曉得是暴利,但還是小頭。喪宴和墳場纔是大頭,就說喪宴吧,一些人家,也彆是郊區縣區的人家,為了費事,就把喪宴放在一些旅店辦,喪哥部下有幾家旅店,不對外運營,專門承包這類喪宴,把持了金陽市的市場。再說墳場,你想想現在的房地產市場,就曉得墳場是甚麼環境了,墳場的暴利比房地產隻高不低,並且國度也答應私家承包墳場,這也給了喪哥合法的機遇,金陽市的大眾墳場幾近都被喪哥把持了。”
小黑還是愣愣的不回話,藍小白見此,不由打住道:“好了,包子,這個小黑不便利說,你就彆問了,總之,他一點不比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那些妙手差,有他在,我們在這方麵不會虧損的。”
他曉得,如果小黑一向對藍小白忠心耿耿,就憑他這手賭術,藍小白今後想不發財都難,即便是不在金陽市混,去澳門和拉斯維加斯一樣能夠賺大錢。
“石老哥多心了,我就是獵奇,一提及來都是黃賭毒,這前兩個都有了,前麵一個冇人沾嗎?”藍小白故作輕鬆地問道。
冇有從石老三口中獲得想曉得的,但藍小白也冇有再持續詰問,這方麵的事情也確切不好多說,不過他還是聽出來了,四大金剛中還是有人做這方麵的事情的。
難堪地笑笑,藍小白說道:“還真冇傳聞過。”
部下兄弟鬨騰著喝酒,藍小白卻並冇有喝多少,小黑和包子在他兩邊,也隻是意味性地喝了幾杯,明天跟著藍小白去賭坊目睹整件事情顛末的小弟,在酒桌上眉飛色舞地報告著小黑在賭桌上縱橫捭闔的顛末,吹噓的藍小白聽著都有點臉紅。
包子也冷靜點了點頭,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小黑,想說甚麼,卻又冇有伸開嘴。
藍小白也附和地說道:“是啊,錢賺多少纔算是夠啊,求個心安理得,給子孫積點德,這纔是正理。”
包子也是眼帶異色地說道:“你該不會是從拉斯維加斯來的吧?小白但是說你從外洋返來的,難不成是澳門?”
這類事情底子瞞不住人,前後兩次在賭場的事情,讓手底下的兄弟都曉得藍小白現在不差錢,跟著他最起碼不會缺錢花,而藍小白一貫也比較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