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冇心機歸去睡覺,八家的地被燒了,於洋冇返來之前這些人也都冇會商,老支書就是個吉利物,冇擔負也擔負不起。
八家被燒的村民主攻,其他人助攻,一時候老支書已經撐不住了,罵道:“你們和我說有甚麼用?等管帳返來我問問他。”
看著兒子一臉輕鬆的模樣,於永貴歎了口氣,拿起砂輪打磨著家裡的斧子。
每年他倒是能分上個大幾千塊錢,可大頭都被管帳那幫人拿去了。現在賬上乾清乾淨,村裡的自留山早就賣了,隻是村裡人不曉得罷了。
“如許吧,天也快亮了,老孃們兒帶著白叟孩子先歸去睡覺吧。各家留一小我,我們這些人籌議籌議今後如何辦。”
陳娥內心也直嘀咕,真碰到事的時候她是巾幗不讓鬚眉,但事疇昔後還得過日子,這就不得不精打細算了。本身的三個mm都得靠本身養著,這一把火算是完整斷絕了二妹上學的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