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遇鬼的不止我一小我,那我就放心了。”穀鈺幸災樂禍的說道。
但是幾分鐘疇昔了,這個狗頭除了閃著那雙能亮瞎人的狗眼外,半分動靜都冇有。
古月被穀鈺一巴掌扇得摔了一個屁股蹲,她坐在地上,頭髮混亂地散落下來,捂住半邊臉頰,一副不成置信又悲傷欲絕的神采詰責穀鈺。
然後她關掉了通訊器,算了一下位置後,朝著謝藴說的那棵大槐樹的方向走去。
見穀鈺過來,謝藴從背後取出一張符紙就對著她,嘴裡還在唸唸有詞的像是在說咒語。
“你們那邊如何了?”穀鈺問道。
“妹啊,現在開端姐要給你上一堂課了。”穀鈺朝著古月和順地笑了笑,“想要甚麼東西,就要本身去爭奪,而不是伸手問彆人要。”
“看著還挺敬愛的,姐你送給我唄。”古月半開打趣的說道。
“很好,現在我有幾個題目要問你,你最好誠懇答覆我。”
穀鈺詰問,但謝藴俄然用一副生無可戀的神采看她,嘴裡的話也是憋了半天賦吐出來。
“重點是這個嗎?”謝藴神采一言難儘。
“你有找到跟這場副本有關的線索嗎?”穀鈺接著問道。
這一起上,都冇有見到一個村莊裡的人,彷彿冇了朝氣像一座荒敗的空村一樣。
古月:“……”
穀鈺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憐憫,“男孩子出門在外,要曉得庇護好本身。”
穀鈺手裡的玩偶張著狗嘴吐出了李嘉岐的聲音。“這裡的人都怪怪的,跟他媽鬼一樣,你們找到阿誰去祀堂的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