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的意義是?不甚明白。”白善喃喃道。
白善與白楊來到懸江衙門的時候,已經傍晚時分了,董嗣樞被這一驚擾,本來想早晨束裝去煙花之地放縱之樂的打算,不得不提早了。董嗣樞見是知府大人白善,立馬畢恭畢敬說道:“白大人,甚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讓您台端光臨此地。”
說到這裡,白楊凝神了會兒,道:“這是已經事前安插好的打算,鋒芒直指米兒,那麼,行刺者的動機,便是用心讒諂米兒罷了,如此想來,不難想到是誰了。”
“第三種環境,便是慕容月白不滿於我,以是侵犯於米兒,但以她身份,不便明目張膽肆意妄來,因而她體味到了莫府裡藏著的衝突,加以操縱,同謀殛斃莫楓,二者之間再合計把罪惡加在米兒身上。”白楊剛說完,白善又有不解了。
“第一種,純粹是慕容月白衝著我來的;第二種,則是莫府家的私事扳連到米兒,而米兒卻剛巧去了不醉樓,這僅僅隻是一個偶合;第三種,莫家的人與慕容月白同謀讒諂,各得其所。”
“當然答應,當然答應,”董嗣樞客氣周禮,好生對待白善的問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