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無缺慘嚎著,悲叫著,鑽心疼痛使得他額頭排泄顆顆飽滿汗珠。
“記著我讓你轉告左天歌的話!”說話間,花無若浮光掠影般穿越過迷林,轉刹時消逝在獨孤和道真麵前。
另一邊,獨孤冷冷的掃視了一下被絞得血肉恍惚的風淩,隨後雲淡風輕地將冷凝眸光掃過其他五名還不能轉動的妙手身上。
突入起來的絞殺,令其他被花無情節製住的五名妙手膽顫心驚,他們想在被花無情封閉了力量,製止了行動,的確是待宰的羔羊,底子冇有涓滴反擊之力,眼中除了驚駭就是絕望,另有一種令人費解的不甘。
獨伶仃即會心,手持長劍緊緊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如修羅般的道真也一拳砸爆了一名妙手的腦袋,他更是風馳電掣般的擊穿了一名妙手的胸膛。
花無情身穿鵝黃裙衫,麵帶笑靨,輕移蓮步,嫋嫋婷婷,她翩若驚鴻,婉若遊龍,髮髻如堆積的雲彩,看上去約莫三十擺佈,端倪口鼻均美豔無倫,但是臉上卻很有風霜光陰的陳跡,就算臉頰上的酒靨都冇能粉飾住淡淡的憂愁和思念。
“我是妙手冇錯,但我起首是一名女子,是一名婦人,你既然揭開我心靈傷疤,我花無情再不有所表示,你還覺得女流之輩是好欺負的。”花無情聲音似天籟,卻充滿了一種肅殺之氣,隨後將一雙美瞳望向血和尚道真,說道:“道真,照顧他分開吧。”
“啊,你這個惡魔,我必然會殺了你・・・・・・”風淩一邊哀嚎,一邊驚駭的看著緩緩走來的獨孤,他還存在幸運心機,畢竟本身的宗主就在不遠處,獨孤應當不會殺他,驚駭下還不健忘慣用的威脅伎倆。
端木空嘿嘿嘲笑,雪亮長刀似劈開了永久普通,厚重刀芒刺啦破空,重重地劈斬向劈麵激射而來的萬千花瓣,狂暴能量震得花瓣破裂,化為一片光雨,殘暴的刀芒破開恒河沙數的花瓣後,照顧著千鈞之力自右上方到左下方斜劈花無情。
哀嚎聲、慘叫聲不竭,五大妙手終究全都倒在了血泊中,血泊翻湧,血水染紅了樹木、野草、大地,血霧蒸騰飄散,環繞在麋集的林間,刺鼻的血腥味令人慾嘔。
“這就是所謂的妙手嗎?”獨孤偏頭向道真和尚說道。
“她是我的親傳弟子,將來是坤陽宗之主,與其他無關!”花無情苦楚的笑道,很有風霜之色的美顏上閃動著一種無法,或者說是一種深深的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