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已經氣憤到了頂點的女財務職員,把手裡剛剝掉粗皮的山筍晃著,向另一個圓臉短髮又矮胖的女財務職員說道:“慧姐,這老女人誠懇想害死我們兩個,你摁住她,看我不捅死她纔怪!”
全部黑夜,除了木頭物件的吱嘎聲,男人沉重的喘氣聲和女人鎮靜、嬌喘、另有不堪負重的告饒聲攪合在一起。汗臭和一些奇特的味道,異化成了一種鎮靜劑,讓那些低矮的木板棚徹夜搖擺。
本來燙卷有型的頭髮,早已落空了原有的飄蕩和貴氣,已經有兩處頭髮上麵,露著帶有血痂的頭皮,毫不消說,那是兩個女財務職員撕扯後的佳構。
不敷一百米的路程,沈雪嬌吃力地來回跑了不下十來趟,並且每趟提的水,都被搖擺得隻剩小半桶。
這時候,沈雪嬌內心求生的慾望更加激烈了起來,她抬高了聲音,毫不遊移地說道:“按送物質的時候,另有幾天的,但明天我聽他們說,明天有選好的礦石要運出去,我們能夠裝病,這些牲口們需求女人宣泄,目前他們還捨不得讓我們死,如果能答應外出看病,那我們就有機遇脫身……”
那隻木桶的底,也被摔得漏了,桶裡的水從桶底的裂縫裡漏得不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