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飯錢提早已經付過賬了,吃完一抹嘴,正籌辦分開的時候。
最後,店裡的廚師,把四條整齊的刀魚骨頭,用豆油炸得金黃酥脆,四人每人一條魚骨,又明白了一番刀魚最後的味道魅力。
“甚麼?留給我吃?這麼說,這家店還真把刀魚已經賣出去了?快說,刀魚在那裡?”
蕭可凡一聲驚呼,上前去拉蘇晨。
這一幕,太烏龍了,太出人料想了,也太詭異了。
蕭可凡望著麵前小碟裡蘇晨夾過來的魚肉,就這麼薄薄的一片,還不及一大口肉,算下來卻要五六千元的。
雅間內裡俄然一片大吵大鬨聲傳了過來,還真不剛巧,來人也是為了明天的刀魚而來。
蘇晨傲然地仰起下巴,說道:“就像你剛纔說的,第一吃肉,第二吃骨,可這刀魚的肉已經被我吃了,骨頭也被我吃了,那麼你,你配吃第三種吃法了?”
此言一出,黃髮男人差點被氣暈疇昔,他絕冇有想到,在這裡,另有人敢如此地戲耍他。
一臉委曲的女工頭,一隻手捂著已經腫脹起來的半個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心驚膽戰地向吧檯前麵躲著。
純粹的巴蜀煮魚特性,不像燉刀魚這麼平淡。
黃髮男人一揮手,頓時就有幾個赤臂紋身的小青年圍了過來。
黃髮男人擰著嘴,指頭直接戳著女工頭的鼻尖,惡狠狠地說道:“的確不把老子放在眼裡,奉告你們老闆,明天如果不給個說法,我拆了你這破攤子,在金陵空中上做買賣,敢不把我顧少爺放在眼裡?”
一聲爆裂後的巨響,裂成碎片的酒瓶玻璃,另有冒著泡沫的啤酒液,一下子就從蘇晨的腦門上四濺開來。
不過,慘叫聲不是從蘇晨的嘴裡收回的,那殷紅奪目標血花,也不是從蘇晨的腦門上冒出的。
“明白了,你他媽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吃了老子的刀魚,還敢兜圈子耍老子……”
“不要……”
蘇晨走到黃髮男人麵前,輕視地看了黃髮男人一眼,說道:“看來,你也是愛吃刀魚的主?”
“大師都吃吧?彆幫襯著我。”
蘇晨擰著嘴一笑,問道:“巧了,我也好這一口,我問問你,這刀魚究竟這麼吃纔算精確的吃法?”
黃髮男人向前走了兩步,就差指著蘇晨的鼻子詰責了。
黃髮男人的手裡,握著一截啤酒瓶破裂後的瓶嘴兒。
“來啊!給我把這娘們拉走,讓她的老闆來贖人。”
在世人的慌亂與驚叫聲中,驚魂不決的蕭可凡雙手從前麵抱住蘇晨的腰,用力地把蘇晨拉得發展了三五步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