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動。
雲淺差點驚撥出聲,在他走進男洗手間前,從速伸手從他背後把手機拿返來。
落鎖。
也是,她和宋知景冇做。
她脖子幾近彎成九十度,內心模糊有些發慌。
再出來已經是非常鐘後,她為了不讓墨修衍持續下去,威脅利誘全都用上了,還好這男人勉強剩下一絲知己,在她喊了無數聲哥哥後總算鬆了口。
雲淺手指伸直一下,感受腰上的手已經摸上了拉鍊。
她還冇來得及反應就被抵在門上,熾熱的呼吸就在唇邊,男人挑逗似的啄吻她,“這麼在乎手機,是又籌辦給宋知景報信?”
他輕笑出聲,性感撩人的聲音讓雲淺耳根發軟。
“……”在。
“表哥,這是誰惹你不歡暢了?”宋知景替他倒了杯酒,帶著打趣道:“如何感受是慾求不滿的?”
“墨修衍……”
嗬。
雲淺情急之下在男人唇角咬了一口,波光流轉的眼神三分委曲七分嬌憨,“哥……被他發明我就傾家蕩產了。”
他上挑的桃花眼裡興味盎然,不說彆的,嘴角那新奇的陳跡較著就是被女人咬的,“我就說你表哥鐵樹著花了吧,剛纔去這麼久,必然是跟哪個女人廝混了。”
“等一下……”
這話一說,倒是席凜先笑出聲。
通話還在持續,墨修衍卑劣的咬在她鎖骨上。
雲淺抬手落在男人的後腦勺,苗條的手指穿過他的髮梢,她張著嘴呼吸,“冇事,有蚊子。”
男人退開一寸,指腹悄悄摩挲著她腰上暴露的皮膚,隻覺軟滑得不成思議,他虎視眈眈的眼神,“膽量不是很大?”
“我冇……”
“無妨。”
雲淺對他這完美的曲解悄悄翻白眼,目光掃過他手上的手機,“內裡人多,在這裡剛好。”
不過在男洗手間。
“……你這個設想的皮帶我冇用過。”
“那你快點,這個季候的蚊子又大又毒。”
墨修衍近乎壓迫的將她節製在洗手檯和本身身材之間,右手懸空,手機在他掌心漫不經心的把玩,深眸裡倒是陰暗的利光,看著她,“我覺得弟妹跟到這兒來是想持續勾引我,跑甚麼?”
她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本就近在天涯的間隔更加染上一層含混,“或者我們換個處所如何樣?我跟這家酒吧的老闆娘有些友情,辦公室?”
方纔小宋如何說來著?
恰好對方冇有就此罷休的籌算,一個電話掛斷,下一個接著打,模糊約約還能聽到內裡宋知景的聲音,“小淺,你在洗手間嗎?”
掛了電話,雲淺如釋重負。
墨修衍的吻延長到她苗條的脖頸,呼吸粗重,酥酥麻麻的感受彷彿火在燃燒,他引領著雲淺的手來到腰上,皮帶的金屬質感堅固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