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開端,抖甚麼?”
喝完酒的眼睛像極了月圓之夜的幽狼,披髮著猩紅和猖獗,“彆甚麼?你不是很喜好?不是無時不刻都想勾引我?滿足你還不可?”
墨修衍扯開她的衣服。
“是嗎?我也這麼感覺。”
“……”
得不到他的愛,也要獲得他的寬待。
是因為提起他的白月光了嗎?
她皺起眉頭,撐著他的胸膛想解釋。
墨修衍伸手在她背上不輕不重的拍著,嗓音沉沉道:“我得先把一張嘴餵飽,再喂另一張。”
還挺理直氣壯。
她拉起他的一隻手握在掌內心,開導的語氣,“天涯那邊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當然,墨總想要甚麼人追不到?不可就再嚐嚐。”
“……”
“那甚麼……”
這對男人來講彷彿是催化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