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迷含混糊睡了一覺,醒來時車已經停穩,不見慕楚的身影,她靠在男人刻薄的肩膀上。
雲淺不動,然後這男人竟然從中間拿了個藥膏幫她擦,涼涼的觸感落在脖子上,她本能的縮了一下。
到地下泊車場,墨修衍把她放進後座,身後的慕楚從速關好車門上車,“墨總,去哪兒?”
墨修衍深眸半眯,想起明天早上去宋家的場景——
雲淺悄悄深呼吸,抬腳小跑疇昔,大波浪長髮在空中揚起又落下,清冽的香味和墨修衍身上的一樣。
墨修衍在床上向來都是狼,邊狠邊和順,是能讓女人‘嘴上說著不要身材卻很誠篤’的標本男人。
“再看我要免費了。”
墨修衍看著房內床上的女人,舔了舔嘴唇。
稠密的長髮擋住大半張臉,整小我伸直著,很冇有安然感的姿式。
雲淺順勢摟住他的脖子。
男人挑眉看著她的行動,眸光暗了暗,“想好如何說了?”
“……如何能夠。”
雲淺心跳停止了一拍。
雲淺剛想起來,男人噙著凶惡的眸光就掃了過來,“他冇把你掐死,要不我補上?”
她不應時宜的想。
電話掛斷。
不知過了多久,他抬手扯開領口的兩顆釦子。
她貼著他中間坐下,雙腿天然地抬起來盤好。
一起無言。
側目看去,他坐姿隨便慵懶,微敞的領口肌理線條若隱若現,凸起的喉結像個小山丘,流利的下頜線和精美的五官。
“忘了我喜好實際的?有你謝的時候。”
一張嘴,濾鏡碎了一地。
聲音越來越弱,因為她看到男人的神采越來越丟臉。
“要你說?”
“不是家屬聯婚麼……”
雲淺說完又感覺這話有點歪,主動去拉他。
涼幽幽的嗓音像是毒蛇在順著尾椎往上爬,“平時在我麵前脊梁骨都不彎一下,在宋知景麵前那麼誠懇,是不是我冇他凶?”
“雲淺。”
赤腳下樓。
墨修衍這才慢悠悠地展開眼,那雙黑眸裡彷彿裝著九天銀河,通俗錚亮,卻看不到底。
那道掐痕被他幾次舔䑛,發涼、發癢、發麻。
墨修衍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背,手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而鼓起,充滿撩人的色慾。
客堂沙發上的男人拿著一本書在看,光影穿過他的髮梢,描畫著被西裝包裹的身材,矜貴、健碩、荷爾蒙爆棚。
彆墅固然冇有人住,但按期都會有人來打掃,雲淺洗完澡從衣櫃裡隨便找了一件男士襯衣,套在身上很寬鬆,剛好遮住大腿根。
此次和之前不一樣,他彷彿在用心折磨她,每次期近將達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他就退開,重新吻她,順著脖頸往下,再從另一邊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