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是個好東西。
魯氏麵紅耳赤地分開了華陽宮。離宮前,她還要去宮傾那邊存候,成果她平時一個如此利落的人竟然都不敢直視宮傾的眼睛了。她瞧上去又羞臊又心虛。宮傾態度平常地和她說了話,她卻像蚊子哼哼似的回了幾句。要不是堅信蘇雲芷的節操還能挽救下,宮傾估計都會覺得是蘇雲芷把魯氏如何了。
“咳咳,實在有藥的,塗上就不如何疼了。”魯氏又說。
蘇雲芷卻深深歎了一口氣,說:“雖說我怕疼,但如果我真的不謹慎摔了,手上的皮已經被擦破了,那麼我實在是能夠忍耐的,我最驚駭的隻是阿誰跌倒受傷的過程罷了。但是,如果傷口長在了彆人身上,我眼看著那傷口流血了,我會……受不了。”她另有傷口驚駭症,這應當不能算她矯情吧?
蘋果記得很清楚,明天早上起床時,自家主子先起了,但是宮傾起床後卻用手指捏著淑太妃的鼻子,鬨得淑太妃睡得不安寧。最後,淑太妃被逼得冇體例了,估計當時的淑太妃還冇有完整復甦,總之她必定感覺特彆困,就隻能順著宮傾的話說:“是啊是啊,都是因為我想著你,夢裡都想著你,你的耳根纔會發燙的。”這句話說完,宮傾才心對勁足地揉了揉蘇雲芷的臉,讓蘇雲芷持續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