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非朱站在一片沉寂的墳場裡,她捏著這隻耳墜,手不由微微顫抖起來,俄然朱非朱的手機響了,朱非朱慌取出來看,隻見螢幕上跳動著幽藍色詭異的字:小賤人,好好替我儲存著,到時候拿這個來換你弟弟的命!
公然是她!
池銘麵對朱非朱的明知故問,唇畔卻掠過一絲含笑,“我要你……”
當紀楠放下朱非朱時,朱非朱站在一片死寂的墳場裡,這裡是安葬著義士的陵寢,而她的麵前恰是紀楠和朱峰的墓碑,他們的墓被親人打掃得潔淨,墓前放著幾束寥落的乾花。
朱非朱見勢趕快取出條記本遞給池銘,“真的啦,池總,您給我簽個字吧,太都雅了,我得好好保藏著!”
作者有話要說:額……明天吃多了,不發小劇院番外了,明天再說吧,好撐啊,得躺下歇息歇息啦~~~
見到紀楠,朱非朱心中湧出一絲歡樂,但又想到病床上的何斌卿,朱非朱不由來了氣,她推了推紀楠,不耐煩地吼道:“放開我!”
朱非朱撕下條記本內有池銘具名的紙張,一溜煙跑進醫藥樓的血液鑒定部,“費事給鑒定下,這上麵血跡的DNA和這頭髮的是不是一小我。”朱非朱說著取出口袋內,血跡已乾的勳章和裝在透明袋子裡的短髮。
朱非朱的眸子在眼眶內來迴轉動了下,“就寫已閱兩個字吧,看起來彷彿天子批閱奏章一樣,多霸氣啊。”
但是令朱非朱驚呆的是,紀楠的墓碑好好的,而朱峰的墓卻被挖開了,內裡小小的骨灰盒翻開著,朱非朱記得當時何斌卿給她的時候,是沉甸甸的骨灰盒,何斌卿痛苦欲絕地說:“朱峰,他,他所坐的車子被炸了,這是他的骨灰……”
駕駛座上的池銘瞧著後視鏡內如有所思的朱非朱,他的唇拂過一絲勝券在握的笑意。
朱非朱坐進車內,看也不看中間的池銘一眼,隻冷冷地說:“教員的病如何樣了?好點了嗎?我想抽暇去看看他。”
池銘淺笑著一筆一劃寫下這兩個字,朱非朱如獲珍寶般,奪過本子就笑盈盈地說:“感謝池總!”
池銘瞥了一眼,玄色裙子的那道裂縫彷彿有著無窮的吸引力,不竭勾著他的視野,令他忍不住想要去看內裡的烏黑,池銘決計咳嗽了下,粉飾本身的難堪。
池銘見朱非朱俄然如此殷勤,他笑著接過空缺的紙張,“寫甚麼字?”
**
池銘說完笑著拍了拍朱非朱的肩膀,他的行動好似是在安撫,但手掌卻悄悄揉捏了下朱非朱的肩膀,恰到好處的力道充滿了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