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推著葉菩提跟在宋複身後,看著熱忱的村民不竭給他打號召,他也一一含笑有禮的應了,還給那幾個花臉光屁股的娃塞了一把麥芽糖。
柴門開著,門口站著一個荊釵白底碎花粗布麻裙的女子,腹部隆起,喜笑盈盈的看著來人。
月白嘴角抽抽,您老練底是有多閒,特地花這麼久的時候來這裡作畫。
“若不嫌棄,隨鄙人去舍間,可行?”
聲音淡雅安閒帶著笑意。
不過從兩人甚歡的扳談中,月白才知本身並不是到了河北,而是在同州境地。
月白又瞧了瞧,倒是瞥見那青衫男人腰間繫了一塊白玉。這塊玉通體瑩潤,精雕細琢著祥雲卷,那玉佩的正中,刻著一個篆體的“複”字。
下一句倒是急轉話題:“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兄台豐神俊朗,不似鄉野之人,為何會呈現在這窮鄉僻壤之處?”宋複含笑問道。
那宋複年紀悄悄,倒是一個閒雲野鶴的主,在同州擔負司功參軍。固然是個參軍,但也隻是個閒職,掌考課、祭奠、禮樂、黌舍、推舉、表疏、醫筮、考課、喪葬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