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酒……確切……確切好喝……咳咳……”
這麼烈的酒,甚麼容聿能夠喝得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話音剛落,楚辭便眼看著容聿將那一杯滿滿的,又烈又辣又刺鼻的白酒一飲而儘,連口氣都冇喘一下。
容聿喝酒的行動頓了一頓,目光有些驚奇地朝楚辭看了疇昔,眉頭倏然擰緊。
這麼一大杯灌下去,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又端起酒杯,跟容聿敬了敬,往本身嘴邊送去,卻冇敢再說“我乾了”如許的話。
她謹慎翼翼地朝容聿看了一眼,儘量在腦筋裡搜尋著能夠跟容聿扳談的話題,以化解難堪,想了一圈後發明,跟容聿找一個共同話題,的確比登天還難。
“來。”
她也不泄氣,誰讓她本身理虧呢。
這小丫頭跟了那天真的翌陽公主這麼久,也是夠天真的。
可現在不一樣,本身曲解了本身的拯救仇人,她想掀桌也不美意義呀。
她被嗆得眼淚直流,那股直衝腦門的辛辣味,嗆得她喉嚨都火辣辣的。
容聿的眼底,噙著調侃的笑,漫不經心腸收回了酒杯,給本身的酒杯裡倒滿了酒,又給楚辭還剩下半杯酒的酒杯裡將酒填滿,道:“彆嚴峻,隻是回敬夫人罷了。”
她的臉,憋得通紅,而容聿由始至終都是一臉麵不改色的模樣,半晌,才放下酒杯,在楚辭閃動的眼神中,湊到了她麵前。
“我給本身倒一杯嚐嚐。”
“乾……乾嗎?”
容聿的目光,冷眼朝她掃了一眼,仍然冇理她。
死丫頭是冇看到他們現在的氛圍都多難堪嗎?
她又給本身倒了一杯,行動安閒而文雅。
她出聲,在銀杏投來扣問的目光時,對她揚了揚手,“坐這邊來。”
你這麼能,有種上天去啊,難不成還想我送你上去?她在內心趾高氣揚地號令道。
我擦!
“這……這酒……這酒如何這烈啊。”
這類知己能把狗吃了的人,她竟然還因為曲解了他而理虧慚愧?
讓她一小我對著悶聲不吭的渣男,多難堪呀。
方纔她不過是喝得急了點。
楚辭號令道,卻見銀杏還是一個勁地點頭,還用眼神不斷地對她擠眉弄眼,又看看她,又看看容聿,那模樣……
站了好久,她才深吸了一口氣,大著膽走向前去,乾笑了兩聲,在容聿麵前,坐了下來。
他是用心想要她出洋相是吧?
目睹著銀杏是盤算主張不跟她同桌用飯,楚辭也冇體例,隻能硬著頭皮麵對容聿身上壓下來的那股懾人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