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纔那力道,恰好,彆太重啊。”
她的身後,正給他擦藥的容聿,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手上的行動突然一停,目光,朝楚辭那完整不像是裝出來的側臉看了疇昔,一抹狠厲從他眼底掠過。
容聿的話,不由讓楚辭的內心嘔了幾百遍!
啊呸!愛妃?渣男說這話的時候,也不嫌咬著舌頭。
楚辭在內心冇好氣地癟癟嘴,嘴上,倒是乾笑著扯了扯嘴角,道:“多謝王爺體貼,妾身這點傷竟然勞您台端,真是深感忸捏,王爺還是從速歸去吧,寶夫人還在等你呢。”
她持續叮嚀道,一說到這個,她又是一肚子的火直衝腦門,一拳砸在床上,義憤填膺道:“提及這個,我還一肚子火呢,你說阿誰容渣男,就算我再不受寵,也是他明媒正娶的過門老婆吧,連那小妾都有月俸,我這個正室竟然還要靠變賣金銀金飾來過日子,想起來都感覺寒傖……”
容聿目光越來越通俗,彷彿就想從現在真正地看清麵前這個在他麵前假裝了一年多的女人,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甚麼。
連家用都捨不得給,她還指往他來探視她?
她左看右看,此時的房間內,除了容聿以外,底子見不到其他任何人的影子。
楚辭一臉防備地盯著容聿那張深不成測的臉,眼底懷著幾分敵意地開口道:“你來這裡做甚麼?”
固然楚辭已經預感到了,可還是比容聿慢了一步,痛斷的腰被容聿一把給攬了過來。
銀杏固然很擔憂楚辭又會“禍從口出”,可王爺都命令了,她那裡敢不從,隻幸虧擔憂地看了床上還冇有搞清楚狀況的楚辭一眼以後,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再說,誰來探視病人,連個伴手禮都冇有的?
隻是下一秒,他的臉上卻暴露了一絲含笑,可如許的笑容中,涓滴看不出半點所謂感情的東西存在。
此時的楚辭,麵色緋紅,又痛又活力。
楚辭的聲音,帶著幾分催促地傳了過來,將他剛纔的思路給一刹時打斷了。
容聿挑了下眉,有些漫不經心腸在她麵前坐了下來,手,朝她的腰間毫無防備地重重地拍了一下,疼得楚辭再一次大呼,“容聿,你行刺親妻啊!”
也不曉得他甚麼時候出去的,她剛纔說的話,他又聽出來多少。
對於容聿那言不由衷的說辭,楚辭涓滴冇有半點信賴,更彆說感激涕零了,眼底除了不屑跟討厭以外,底子找不到任何東西。
“誒,彆停下,持續啊……”
她竟然能聽懂他的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