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沄曦在他麵前,第一次看著他墮淚的模樣,看著他為了一個女人這般痛苦,她的心,更痛了。
容聿俄然出聲,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聲音沙啞得有些短長。
“聿,她真的值得你為了她,能夠到如許的境地嗎?”
管家的目光,下認識地朝麵前那一碗黑漆漆的藥看了一眼,那腥濃的藥味,讓楚辭的胃裡,突然出現了一陣噁心。
“叫你去你就去,廢甚麼話!”
“去熬一副打胎藥,給王妃送疇昔。”
容聿抬起猩紅的眸瞳,盯著管家,眉頭一擰,最後,像是用儘了滿身的力量,才說出了上麵一句話——
她不曉得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跟容聿說,總之,容聿冇有一點理睬她的意義。
衣衿,刹時被容聿揪了起來,“這是本王的事,輪不到你來管,快去拿酒。”
他隻是不竭地反覆著同一句話,雙目赤紅,指骨因為強忍著痛苦而握得發白。
店小二的美意提示,卻引來了容聿慍怒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