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想過跟容聿有真正對峙的一天，可運氣，卻老是把她玩弄在了鼓掌當中。

她幾近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問出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玄業的指尖，墮入了掌心當中，彷彿有些說不出口，半晌，才見她深吸了一口氣，道：“用容聿的命，換我血族全族的性命。”

這一刻，讓楚辭如何說出回絕玄業的話來。

跟玄業昨夜的見麵，楚辭並冇有跟燐淵提起，第二天一早，她就去見燐淵，提出要前去信陽王的虎帳地點地。

楚辭笑得輕鬆地聳了聳肩膀，開口道，將眼底的難過，不動聲色地埋冇了起來。

宮塵渙臨死前，讓他幫她庇護好全部血族，庇護好她的子民，她又如何能食言，又如何敢食言。

“你真的冇題目麼？”

“好。”

玄業的話，持續傳來，“我哥哥拿命換你的命，現在，讓你幫他保護我血族的子民，莫非難堪了你嗎？”